就在離它幾千米之外,一隻小小的沒有巴掌大的金紋魚正帶著一隻同樣小小的小螃蟹跟兩隻同、同樣小小的……小鳥(?)在那兒圍殺一條巨大的水蛇!
一條堪比水桶粗十多米長的水蛇!
大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條本來自在的在江面上遊弋的大蛇忽然就被幾小隻以身當箭給刺穿了。
大蛇吃痛,在水中劇烈翻騰起來。
要不是大蝦的觀察力強,恐怕在水蛇垂死掙扎弄出的騰騰水浪中都看不到這小小的幾隻!它們還在、還在繼續攻擊大蛇!
大蝦都看麻了!
要是能再加點兒辣,就是一道麻辣大蝦、、、
就在大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水蛇忽然重重的摔在江中,然後嗖的就消失不見了,消、失、不、見、了!
大蝦反射性的要找大蛇所在的時候,兜頭就看到了一隻小小的金紋魚飛在它的眼前。
啊嘞,咋這麼眼熟?!
小金紋魚對著它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好像在說——小子,剛才看的很痛快吧?現在輪到你了!
這個刺激太大,大蝦…嘎的一下子就抽了過去,直接躺平不動了。
剛剛趕過來的戰王蟹以及吞雲雀,看看就要隨水逐流的大蝦,跟金紋魚面面相覷……
這邊,李法還在跟飛魚戰鬥,確切的說,是拿飛魚當磨刀石,打的有來有往,李法的戰鬥節奏也從剛開始的雜亂無章漸漸變的頗有條理。
顧臨還在認真的幫他掠陣,但是幫不上忙的季野就看的想打哈欠了。季野一扭頭,就看到了懶懶的歪在輪椅上用手撐著頭髮呆的羅梨,靈機一動,就朝著羅梨走了過去。
“羅梨,羅梨!”季野走到羅梨身邊就喊了她兩聲。
羅梨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哈欠,抬頭看著季野慢吞吞的問:“幹嘛?”
季野直接半蹲在羅梨跟前道:“李法在行動,顧臨在守護,我們倆也不能看著啊。”
伸了個懶腰,羅梨隨口問:“那你想怎麼樣?”
季野嘿嘿笑了兩聲,問:“你還有沒有之前我們引誘河鮮的靈果?我用別的靈果試了,根本沒有那種咔咔不斷的引誘河鮮的作用。”說著,季野已經拿出了繩子,一副羅梨一定拿的出那種特別受河鮮喜愛的靈果的架勢。
羅梨聞言,思考了一瞬,才傾身湊近季野輕聲道:“我告訴你件事,你不要說出去。”
嘿呀,這架勢?
季野麻溜的點頭:“不說不說。”一邊伸長了耳朵聽秘密。
“呃,倒也不是誰都不能說,你待會兒告訴顧臨跟李法,那些只有一級的靈果之所以能夠特別受河鮮的歡迎,其實是因為它們曾經跟參珠近距離接觸過,所以沾染上了參珠的氣息。所以,其實還是參珠的功勞。”
季野聽完,恍然大悟。他就說為什麼羅梨拿出來的靈果就行,他準備的靈果就不行呢,原來真正吸引河鮮的還是參珠。
看看這條為了口靈乳還在跟李法大戰的飛魚,靈乳對河鮮的吸引力可見一斑。
不只河鮮,只說人,靈乳從香氣到口感到功效,哪個人不喜歡喝?
真有幾個不喜歡喝的,為了靈乳的特殊功效,也得硬著頭皮喝下去不是?
關鍵是,平日裡想喝還沒有呢!
“那我們直接用靈乳、不,用參珠?”季野虛心徵求羅梨的意見。
羅梨搖頭,“不行,這江裡有六級的河鮮,要是再引過咱倆可對付不了。”
季野跟著點頭,對,真那樣他不就又只能看著了嗎?那怎麼辦?
羅梨也在想,該怎麼弄。很快,她想到了個主意,跟季野細細說了,季野就跑到不遠處弄斷一根細長的樹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