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教皇顫顫巍巍的要下跪,她嚇得連忙上前扶住她。
這樣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的跪拜,她可受不起。
“陛下,請移步殿內。”教皇伸出一隻蒼老的手,指引著她進入其中一個內殿。奉依寒在花紋繁複的座椅上坐下,教皇也坐了下來。
只是她坐在了奉依寒的下方。
這樣的舉動讓奉依寒十分不安,她著急忙慌的想讓教皇起身,可教皇執意要恭敬對待。
“勞倫那小子,應該帶你去蛇華寺了吧?”教皇滿臉慈愛的笑容,只是她的雙眼依舊是緊閉著的。
“就是那個寺廟?”她想起勞倫說,那個石縫是她當年走過時留下的。
雖然還是很讓人費解,她作為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留下那樣崎嶇的石縫。
教皇聽了她的疑惑,露出沒牙的嘴笑,“那是因為,陛下是用真身行走的。”
“彼時的我們,尚未化成原型。”教皇給奉依寒倒了一杯水,“陛下那時還是一條小紅蛇呢。”
小紅蛇?
某岩漿蛇從袖口中鑽出,和奉依寒大眼對小眼。
“可是後來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我……為什麼沒了記憶?”奉依寒還是難以接受自己是創世主這樣離譜的訊息。
她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副本並不是遊戲世界的某段歷史,而是被G虛構出來的。
“很遺憾,在世界建成後我就來到了雲海之州,負責掌管這裡的一切。”教皇掰著手指頭,“上一次見您和九尾狐殿下,還是三年前。”
“若不是勞倫覺醒了知悉者身份,同我說起您會失去所有的記憶,我怕是還不信呢。”
教皇準確無誤的拿起茶杯,將一杯紅茶一飲而盡,舉止之豪氣完全不像一位老人。
“您是雲海之州的貴族?”她看著教皇黝黑的膚色,突然想起了這種可能。
她之前注意到在雲海之州這個地方,越是接近聖殿的地方,女性就越多。
而在貴族這個群體裡,女性佔比更多一些。並且,而貴族的膚色更深一些,多是古銅色。
“貴族因我產生。”教皇和藹道:“想來陛下已經忘記了,讓我同您說一下好了。”
“我是青淵族的後人,在先前的那場大戰之中,青淵族只剩下了我一人。”
“我從二位陛下手中接管雲海之州後,便將青淵族延續了下去。”
“這一族有一個特性,人數上來說,女性多於男性,並且族人沒有選擇愛情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