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一次運完,每次只運一些回去。”
孔盛東聽完又詳細問詢了一遍,兩相對比,單石前後回答的內容相差不大,可見單石為了保命,已經把所知道的都抖落出來了!
孔盛東給穆有粱使了個眼色,穆有粱起身走到單石身邊,問道:“好,你既然說了這麼件事情,那更不能留你了!只有死人不會再洩密!”
單石還沒反應過來,穆有粱手腕一抖長刀從刀鞘蹦出半截,正好割斷單石的喉嚨,穆有粱壓刀在單石肩頭擦乾淨血,然後收刀回到了刀鞘內。單石的眼裡滿是不解和疑惑,頹然掙扎了幾下,慢慢不再動彈。
孔盛東看著他死去,說道:“這人嘴不牢靠,見利忘義,保不齊以後和別人也會說,不能留。”
穆有粱點點頭,問道:“這事你準備如何辦?”
孔盛東答道:“先派墨先生去找找這女子,調查清楚以後看看能不能把錢拿回來,畢竟這都是雲州百姓、軍民的血汗錢,另外安置流民我們花了不少,正好補窟窿。穆兄,你不知道現在我多缺錢!恨不得一文掰成兩半花!”
“我知道你缺錢,錢都讓貪官們弄走了,不然聯軍圍困時也不會餓死、凍死那麼多人。錢你可以想辦法去奪回來,只是我必須提醒你,這個女子能在石善友倒臺前帶著秘密提前出走,全身而退,如今還可以指揮一幫護衛、死士,在一群亡命徒裡能好好活著,一個女人沒有特別的能力做不到這些,你可要認真對待!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孔盛東思索了一下說道:“先讓墨先生去看看吧!把她的底摸清楚,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麼特殊的能耐!”
“這樣好!先摸清虛實再動手!畢竟我們手上沒有什麼靠得住的證據!即使單石活著這事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董傜這夥人在石善友倒臺前能從容退走,這幾年又隱匿不出,可見做事極其謹慎小心!我們動手時最好能抓到些把柄,不然動靜太大在面上不好交代!”
“穆兄提醒的是!我一定小心應付!”
半個月後,墨先生回來彙報:董傜確實在代州城隱居,身邊明暗護衛不下三十人,由一位矮個頭黑衣人統領。董傜在代州平時很少拋頭露面,無法得知行事手段如何,只有兩個侍女常跟在身邊傳話指令護衛、隨從行動。能養這麼多人,可見董傜手裡的錢財不少,而且據說在南邊還有典當行的生意在做。
孔盛東問道:“依墨先生所查,墨先生可有什麼良策對付這夥人?他們手裡的東西都是從雲州百姓、軍兵嘴裡偷走的,不拿回來我總覺得不平!”
墨先生說道:“依屬下看,此事在代州城裡沒法採用強硬手段,董傜這夥人住在城裡,我們沒有正當的理由,不能直接下手!能否再給屬下些時間,屬下認為只有在他們下次行動時提前佈置,等他們出了代州城,到了雲州,我們才好下手,也便於調動人手和取證!”
“好!此事不急,墨先生可以盯緊了他們,好好籌劃。但是千萬不要打草驚蛇,穆兄判斷這女子有些能耐,我們不動則已,要動必須有必勝的把握!萬不可被她反咬一口!”
“好!請軍使大人放心屬下在代州已經有了佈置!只要對手一動,我們立即可以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