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其中孫登雲動手狙殺了兩人。現在王汐晚上不出門,也不出太原府,整日惶惶不可終日!信的末尾墨先生說道:登雲小兄弟心思細緻、行事果決,刀法精熟,不出五年必成雙寧營內排名前三的刀手,少年出英雄啊!。
孔盛冬看完墨先生的信,心中喜悅,回信寫了十個字:先都回來,三個月後再去!
孫悅雲知道了孫登雲在太原府大顯身手,心裡也欣喜萬分,還專程去了善堂感謝穆有粱和李明隸兩位師父!
這天張老道和穆有粱一同來看孔盛冬,張老道說道:“縣裡傳來話,讓我們雙寧營主事的幾人後日到縣內,新任的縣令要召見我們!”
這幾年雲州和雲南縣官場調動頻繁,雲州一連換了三任防禦使,雲南縣的鄧縣令年齡不小了,主動辭官住到了雲州城。因此官家又調來了新縣令,現在雲南縣裡只有崔縣丞在任,和雙寧營算是舊識,彼此常有往來。前不久連雲州文司馬也調回李嗣本身邊,和李嗣本常駐代州,指揮雁門關一線的防務,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聽到訊息了。
孔盛冬問道:“新縣令是什麼來路?官品如何?”
張老道回答:“此人原來只是個書吏,一直跟著晉王之弟李克寧大人。原來李克寧大人一直在太原府坐鎮,統理河東道的政務,包括軍糧籌備、軍隊後勤都由他執掌,這幾年他向晉王提出要外放協助晉王管治河東道,因此兼了雲州防禦使,順帶提攜了新縣令這樣一干人等。實際上雲州這兩年還算太平,李克寧這個防禦使根本沒到雲州赴任,還在太原府統籌政務,只派來位司馬大人代管。”
孔盛冬聽到李克寧的名字後,心裡驚訝,說道:“原來是王家的大靠山到了雲州當防禦使,難怪王汐的膽子這麼大!哎!李克寧的人到了雲州可千萬別針對我們!對了,也不知道後日這個新縣令叫我們幹什麼,別上來便給我們找事情!”
穆有粱在一旁說道:“無妨,一個縣令而已,怕什麼!真有本領早和關內軍或汴州軍打仗搶地盤、搶軍功去了,來雲州的多半也沒有什麼大才!不用過分擔心!”
張老道呵呵笑了起來,說道:“有粱說得對,我們無需和他客氣。倒不是官職大小的問題,而是這月初,被河東軍打敗城服的幽州軍突然反叛,還聯合了幽州東面的兩個小藩鎮,公然對抗河東軍,加上汴州軍在一邊搖旗吶喊鼓動,河東軍三面分兵應戰,河東道內軍兵短缺嚴重,糧食輜重不濟,新任吳縣令還指望我們替他守著西面商道、維持上泉鎮的安定,這時他斷然不會和我們撕破臉皮。再說真想撕破,拿什麼撕,就憑雲南縣那隊不足五十人,只會嚇唬老百姓的散漫駐軍,不夠雙寧營一個衝鋒。”
三人聽張老道說完都呵呵笑了起來,孔盛冬拍拍頭說道:“怪我啊!你看我被射了兩箭,歇了半個月都忘了我們雙寧營如今的實力是什麼水準了!穆兄千萬別介意啊!這兩年你練兵辛苦,我心裡知道!”
穆有粱笑罵道:“你那賊心思還能忘了事,大概是刻意提醒我和道長我們已經今非昔比,即使遇到縣令找茬,在心態上也不必緊張,從容應對便好。對了,這個新來的縣令姓什麼?”
孔盛東回罵道:“你看你,張狂成什麼樣子了!說了半天連新縣令的姓氏都沒記住,肯定從心裡看不上人家!那個新縣令姓......?張道長你倒是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