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資料表明曾有人在死過一次後起來變成另外的模樣。”謝母把檔案袋中的報告抽出來給他們,“初步鑑定可能是逃避現實而出現想改變自己的想法,這個可能跟當年經歷過綁架案的燃燃有點相似。”
當年經歷過綁架案後的謝燃忘記所有痛苦的回憶,嗓子出事,性格變得內向偏激。
“更像是應激性的被動人格。”謝母嘆氣道,“王醫生也注意到現在的燃燃跟以前的燃燃不同,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深入診斷,我們需要有這個準備。”
謝父沉默了會,“這件事你要告訴他嗎?”
“我不想說。”謝母搖頭,“在一切還沒確定下來前,我不想讓這孩子再受到其他傷害。等腦部報告下來,跟醫生商量過後再說吧。”
褚熙每日都來,變著花樣給謝燃帶東西。病房裡最常聽見的便是謝母日常誇讚小褚人有多好,褚熙欣然接受。謝燃卻在那天之後做了個不太對勁的夢,夢裡某隻大灰狼把他壓在床上,眨眼的功夫變成了戴眼鏡的褚熙。
夢不太好描述,滿床旖旎醒來後謝燃還要揹著謝母去洗手間洗內褲,之後偷偷用手機查資料查得他滿臉通紅,也因這個原因他每次看到褚熙的時候都有點不自在。但關鍵的是褚熙完全沒半點知覺,平時怎麼做就怎麼做,糖衣炮彈一個個往謝燃身上砸,搞得謝燃有種不知名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