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鼻青臉腫的中年人,一時間竊竊私語。
秦婉對著劉志輝說道:“劉老,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志輝看著那兩人,一顆心沉入谷底。
“爸,我們全輸了。”劉再升見劉志輝沒說話,趴得一下跪在秦婉面前,說道:“秦總,看在我們多年交情得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旁邊得馮寒有樣學樣,也跟著跪了下去,說道:“秦總,我被豬油蒙了心,請您放我一馬。”
秦婉冷笑一聲,看向劉志輝。
劉志輝從座位上緩緩站了起來,一邊朝秦婉走去一邊說道:“真是了不起的女娃娃啊,在你很小的時候,我就覺得你長大之後必然不簡單,卻沒想到你能厲害到這種程度。”
“謝謝劉老誇獎。”秦婉笑了笑。
劉志輝走到秦婉面前,說道:“可惜呀,當年你要是看中我家再升,嫁入我劉家,只怕我劉家早就是京都第一世家了。”
劉志輝又掃了眼徐家眾人,又說道:“不過,要說可惜,還是徐家最可惜,當年非要說些閒言碎語,硬是把你給氣跑了,不然京都早就是徐家說了算了。”
徐家眾人都是臉色各異,奶奶陳有蓉更是低下了頭。
秦婉嘆了口氣,說道:“說這些陳年舊歷史又有什麼意義。”
劉志輝扶起自己的兒子劉再升,說道:“秦總,你準備怎麼處理我們父子。”
“今日是小康的謝師宴,我不想在這裡動手,你們走吧。”
劉志輝父子和馮輝似乎是不敢相信,驚喜道:“此言當真?”
秦婉沒有理會他們,她走到徐康和王楠那裡,說道:“走吧,耽擱好長時間了,咱們入席吃飯。”
劉志輝連忙幫劉再升和馮寒解綁,三人顧不上宴會廳眾人異樣的眼光,落荒而逃。
雷犇見他們三人走了,一時愣在原地,不知道是現在就走還是吃了飯再走,見秦婉向自己看來,立馬低著頭向門外走去。在經過秦婉身邊的時候,只聽她淡淡說道:“你家人我會給你送回來,從今往後,禁止踏出川渝市。”
雷犇聞言一喜,邁著輕快的步伐就走了。剛到酒店樓下,就見到劉志輝父子和馮寒,剛想跟他們寒暄幾句,就見到他們急匆匆的分別上了兩輛車,車子很快向馬路上駛去,結果才走沒一百米,就是轟轟兩聲,兩輛車燃起熊熊大火。
雷犇差點雙腳一軟,癱坐在地上,他恐懼的望了一眼背後的酒店,隨機攔了一輛計程車,馬不停蹄直奔機場而去。
而在酒店宴會廳上的眾位大佬,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熊熊燃起的兩輛車,卻是噤若寒蟬。秦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天氣這麼熱,汽車自燃不是很常見嗎?”
今天是陰天,天氣哪裡熱了,就算自燃,又怎麼可能兩輛車同時自燃。眾人心裡雖明白,嘴上卻不敢說出來,一個盤桓京都幾十年屹立不倒的巨無霸家族劉家和一個新興升起頗有勢力的馮家,居然說沒就沒了。在此刻,大家就像才跳出井底的青蛙,原來京都的天早就變了。
這時,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來到秦婉旁邊,輕聲說道:“秦總,劉志輝在法蘭西唸書的孫子剛才在他出租屋內失蹤了,我們的人怎麼都找不到。”
秦婉皺著眉頭“嗯”了一聲,見桌上的人都望著自己,笑著說道:“大家吃菜。”
因為中間的那個插曲,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宴席很快就結束了,原本下午還有很多商務活動的,都取消了。一眾大佬紛紛離開,畢竟京都劉家可是龐然大物,一鯨落,萬物生,他們要回家重新佈局,搶佔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