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暫時不要對外公佈。”
晉王正在奇怪,就看見蒯龍徑直走到一邊,端起一杯熱茶喝了下去。
喝完茶之後的蒯龍,轉身對王猛說道:“大將軍,請軍備官過來商議一下。”
王猛點點頭,走出大帳,吩咐人去叫後勤的軍備官。
返回之後,王猛才開口詢問,“蒯龍可是已經有了想法。”
蒯龍看了一眼晉王,說道:“冬日之戰,可行。”
晉王剛才還有些莫名其妙在兩人之間竟如同有協商過一般的表現有些詫異,忽然聞聽這一句,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臉上頓時出現了喜悅之意。
“蒯龍弟弟,你這是真的有辦法了?”
“暫且一試,不一定能行。”
蒯龍卻並沒有馬上就說什麼事,而是談起了前往封途城的所見,包括先封途城內的情況。
西疆相簿佔領之後,除了限制大蜀國民眾外出之外,並沒有進行燒殺劫掠。
這與蒯家留下的所有記載呈現了完全不同的場景。
之前,西疆相簿只要佔領城池,不管時間長短,首先要做的事既是將城中洗劫一空,至於城中存留下來的百姓,更是奴役成為苦力,當成牲口一般。
此次進入封途城,不只是百姓的生活基本沒受到影響,就連徵用勞力,也是支付費用。雖然很低,但不似之前一般高壓。
普通民眾生活的變化並不大,而從蒯龍的瞭解來看,似乎西疆相簿改變了統治方法,而且是打算長期統治。
不管是相簿遊牧族人還是大蜀國百姓,都是他們的治理物件,儘管還有等級差異,卻已經沒了絕對的佔領者高高在上的感覺。
在一邊傾聽蒯龍給王猛介紹,晉王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蒯龍,你的意思,西疆相簿開始打算統治城池了?”
“沒錯。”蒯龍說道:“我感覺相簿已經將佔領之地當成了他們的草原。封途城或許是因為剛易手的關係,城中去年剛搬遷進去的邊民和原來的邊民生活狀態是倆個不同的樣子。原有的大蜀國民族已經習慣了相簿的統治,而去年戰勝之後在搬遷進去的民眾還有些恐慌。”
“這怎麼可能?”晉王一拍桌子,怒氣上湧,“這些人難道忘了自己是大蜀國的臣民?”
蒯龍搖搖頭說道:“晉王,你在京都可曾聽過任何戰報和官員治理的奏摺之中提到過民眾的變化?”
晉王一愣,似乎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