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皺著眉頭,他長著一副老農的樣子。
面板黝黑,額上的皺紋很深,不過,他的手卻很保養的很好。
雖也被曬的很黑,但是他的手並沒有老繭,手指看上去很勻稱,沒有絲毫變形,這看起來跟他老農的形象很不搭。
“老光板,你確定他是明根生的人?”
“亮叔,我們住這的地址我就給了明根生那老東西,這會不會是他的徒弟。”
“我打個電話確認確認,老光板,你以後做事靠譜點,什麼人都往裡面拉,如果這小子不是,那我們不都暴露了嗎?”
說完,為首那個叫亮叔的人揮手讓人去守住了門口。
看他們的樣子,如果嶽東不是那個啥明根生的人,他們是不準備輕易放過嶽東了。
嶽東心中暗笑,這群土耗子把他們自己當狼了。
在自己面前,他們頂多就算是一群綿羊而已。
就算有火器,嶽東現在也有把握輕鬆拿捏。
別忘記,他可是會御物驅物的,瞬間秒了拿火器的,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亮叔從口袋中掏出一款藍色畫面諾基亞,這玩意拿出來,嶽東眼神都露出了幾分不可思議。
靠!
這都啥年代了,竟然還有人用這款手機。
仔細看看,那手機按鍵上的數字都已經被磨光了。
也不知道這老梆子是在哪裡換的電池。
亮叔扒拉了幾下,撥出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那頭都沒人接聽。
一旁的老光板道:“亮叔,我覺得這小子就是明根生道長的人,你看這小子身上的氣質跟明根生有幾分相似,手中的羅盤一看就不是假貨。”
亮叔結束通話電話,他看了看嶽東,又看了看嶽東手上那塊墨玉羅盤。
眼前這年輕人飄逸出塵,一看就是玄門眾人,老光板說的不錯,這年輕人手中的羅盤一看就價值不菲,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得出來的。
亮叔開口問嶽東道:“小年輕,打哪來的?”
嶽東生出了幾分惡趣味,他決定跟他們掰扯幾句。
“西南省。”
沒想到他這話一出,土耗子團伙全鬆了口氣。
“這就沒錯了,小夥子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們這行必須得小心,你來了就好,我們忙活了半個月了,還是沒有找到入口,你來了就好,幫我們點出大穴在的位置,我們直接開洞進去。”
亮叔揮了揮手,其他人都回了房中,繼續玩牌。
他則領著嶽東,去了隔壁的一間房,請嶽東坐下後,他開始燒水泡茶。
嶽東心如電轉,他知道自己歪打正著,打消了這幫土耗子的懷疑。
看來,這個所謂的明根生道長是他們西南那邊的人。
“小夥子,怎麼稱呼?”
“嶽東。”
亮叔從一旁拿起一杆老煙槍“吧嗒”了一口旱菸,道:“嶽小哥,這次是我們失言了,拿了錢,卻沒在約定的時間辦成事,不過,這個是另有原因的。”
“你也知道,前段時間從湘沙那邊過來的土夫子在大斗中找到了三豐真人羽化後留下來的遺蛻,這夥人也是不講究,竟然將三豐真人的遺蛻給搬出去了,據說是想賣國外去。”
說到這,亮叔有些氣憤的用旱菸杆在一旁磕了磕。
“這幫人為了錢,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連規矩都不要了,他們這一鬧,長雪山這邊現在查的可嚴了,我們只敢偷偷的出去踩盤子,到現在還沒找到入口。”
三豐真人的遺蛻???
這個訊息還真是讓嶽東大吃一驚。
所謂遺蛻,指的是修行有成者羽化登仙時留下來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