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麗驚呼一聲後,嶽東瞬間出現在她身旁。
此時吳雅麗剛好驚魂未定,當嶽東如鬼魅般出現在她身旁時,吳雅麗再次驚叫,她的手條件反射的摸向腰間的槍。
接連的驚呼,讓她的同事紛紛趕了過來,齊刷刷的用槍指向嶽東。
嶽東一臉無奈,這姑娘還真是一驚一乍,就這膽子,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選擇來重案組。
發現身邊的人是嶽東之後,吳雅麗用手拍了拍胸口。
她的身材是極好的,一米七的個子,大長腿,一拍胸口波浪起伏,就是這膽子讓人無奈。
“你這人走路咋沒聲音的。”
吳雅麗驚魂未定,等她平緩了些後,立即示意自己的同事放下手中的槍。
嶽東看向吳雅麗的身前的地上,是紅襪子死後倒地的地方,被偵查人員繪製出了一個人形輪廓,此時,那個人形輪廓中放著一個鮮紅的紙人,鮮紅紙人上面寫著八個大字,死有餘辜、替天行道。
這是……又來了一個城市之光?
案發現場,被人放置了之人,也就是說,在嶽東等人離開案發現場後,兇手又回來過,他這是在挑釁?
嶽東眼神微凝,難不成是陳嘉穎的第二人格又出來了?他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番那個紙人,最終否定了自己的推測。
這個兇手的手法顯得很粗糙,應該不是陳嘉穎。
兇手回來安放這個紙人的手段太低階了,他這麼做,其實是在給重案組留下更多線索。
當然,也不排除兇手想轉移重案組的視線。
嶽東打量了一番那個鮮紅的紙人之後,直接離開了現場。
這事有田鵬跟進,相信以田鵬的能力,這起案子會很快告破,而他自己……手上太多事情了,他必須得儘快救出週三叔,然後去一趟蓉城。
解決掉這兩件事情之後,他才能安心的去做接下來的事情。
見嶽東理都沒理自己便離開了,吳雅麗莫名覺得有些丟臉,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隨即在心中安慰自己,自己只是剛入行經驗不足而已,等以後經驗豐富了,她一定能擺脫一驚一乍這個毛病。
去到曹楚蕭安排好的酒店之後,曹楚蕭跟張五已經睡下,嶽東也洗漱了一番後,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嶽東在六點的時候準時醒來。
他看了看窗外,已是秋天,可春城依舊綠意盎然,此時正是紫氣東來之時,嶽東換了一身運動服,起身準備去周邊的公園晨練一番。
有段時間沒有練拳了,若是老爺子還在,指定會訓斥他一番。
水滴石穿,厚積而薄發。
這些日子中,他感覺自己過於依賴功德值,功德值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著莫大的增益,但是,他心中總是覺得不太安穩。
這種感覺隨著他修為日益深厚而變得愈發濃烈起來,老爺子想必也有著同樣的擔憂。
俗話說得好,靠山山倒,靠誰都不如靠自己。
沒有經過細細的打磨,就算是再好的玉,也成就不了傳世珍品。
巧的是,嶽東剛走出房門,張五也在這個時候起床了。
嶽東見張五出門,便向前打了個招呼。
“張叔早啊,曹楚蕭呢?還在睡覺?”
張五卻是搖頭,“昨晚回來之後,小曹整個人都很低落,連夜買了票回去了。”
也許是自己昨天的話語太重了些,只不過嶽東並不後悔,如果老曹再不回去好好調理,他就算不死,也會落下終身的病根,這要在過去,就會變成眾人眼中的癆病鬼。
“走了挺好,對了張叔,我先去練會拳,一會我們吃完早餐就出發。”
“行,我跟人約了在公園見面,一會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