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往外面看去,剛好看到一群荷槍實彈的僱傭兵在院子外站定。
坤沙一手纏繃帶,還有血跡在滲出,另外一隻手,還塗抹著藥膏,腫的跟個包子似的。
他領著一群僱傭兵站在門外,卻不敢進入院子,從這點來看,他對瑪拉大師也是心存畏懼的。
坤沙打量著院子,心中有些疑惑。
木屋的周圍的有八九個坑,每一個坑的旁邊,都有掀開的棺材板。
濃濃的屍臭味瀰漫在方圓百米的範圍內。
難道出什麼事了?
坤沙在外面,用乾澀沙啞的聲音道:“瑪拉大師,您在嗎?”
屋子裡面沒有任何回應,坤沙下意識的想伸手掏槍,但是他忘記了自己的手還是腫著的,一探手,劇痛便傳了過來,痛的他眉頭。
那條拇指大小的蜈蚣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咬一口讓人痛的死去活來。坤沙也算是見多識廣之人,這麼毒的蜈蚣還是第一次見,就連緬北常用的特效藥都沒用。
緬北到處都是原始森林,潮溼的環境孕育出無數毒蟲。
千百年來,生活在這片土地的人們在應付毒蟲方面,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但是這一次,就算用了緬北的特效藥,他手上依舊腫的跟個包子似的,除此之外,又痛又癢異常難受。
以坤沙的堅韌的神經,他依舊忍不住便想去抓。
可一抓就是劇痛,這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就連麻醉劑都沒用。
這種折磨讓他在醫院中坐立不安,他顧不上左手的槍傷,讓人開車急匆匆的來到這裡,想找瑪拉大師幫他看看,結果瑪拉大師似乎不在。
見裡面久久沒有回應,坤沙警惕抬了抬手,示意周圍的僱傭兵將他護在其中。
他不敢進去,瑪拉大師性格古怪扭曲,要說坤沙在pazig村還怕誰的話,瑪拉大師算唯一的一個,他見過瑪拉大師種種恐怖的手段,就算是他,也會產生不寒而慄的感覺。
嶽東見坤沙不敢進屋,他乾脆在木屋裡面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然後開始四處打量屋子,這間屋子,掛著牛骨,還有種種說不上名的骨頭,嶽東一直覺得很奇怪。
這些反派難道拿到的都是一個模板?
都把住的地方搞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看著就難受,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
坤沙在門外還沒走,他翹著腳跟在外面朝裡面觀望。
見屋內還是沒有反應,坤沙無奈,他準備離開村裡先回醫院。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田鵬來了。
“老大,你不在醫院休養,怎麼來了這裡?”
當田鵬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時,嶽東知道要糟。
“你來幹什麼?”坤沙懷疑的而看向田鵬,眼中的警惕之色很濃。
田鵬道:“我表弟田東被瑪拉大師帶了出去,我來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
表弟田東!
聽到這四個字,坤沙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他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是一種直覺,是他能活到現在的一種本能反應。
他微微皺眉,當時自己莫名就想槍殺了田鵬的表弟,但是,在他準備開槍的時候,那隻色彩斑斕的恐怖蜈蚣就掉在了他的手上。
難道這個叫田東的小子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又或者說,他背後有人。
坤沙看了看田鵬,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瑪拉大師帶你表弟田東出去了?”
田鵬點頭,他察覺到了坤沙口氣中的不對勁,跟在坤沙身邊多年的他,立刻知道坤沙起了疑心。
“大師有說去哪嗎?”
田鵬連忙搖頭,有些惶恐道:“老大你知道的,我哪敢問瑪拉大師的事,但他帶著我表弟出去已經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