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東有些無奈,自己還想再跟這幫土耗子嘮嘮嗑,看能不能整點有價值的線索。
這個叫明根生的卻不給他機會啊。
算了,只能先拿下他們,最多回頭浪費點精神力招呼招呼,從他們口中挖出些東西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態變了,嶽東感覺自己在面對這些犯罪分子時,竟然會有一種貓戲耗子的心態。
難道這是自己變強後的後遺症?
嶽東沒有多想,這些人對他而言,輕鬆拿捏。
亮叔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明根生的聲音。
“不是說了嘛,沒事別打我電話,我已經讓人過去幫你們了,行了,就這樣,我這邊查得緊,沒事少聯絡。”
還沒等亮叔回上一句,那邊咔嚓一聲便將電話給掛了。
嶽東:“……”
看來自己暴露不了咯,嶽東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來,這還真是巧合他媽給巧合開門了,自己啥也沒說,便混進了敵人的指揮部。
不是自己太厲害,而是對手實在太弱!
見嶽東笑出了聲來,亮叔賠笑道:“抱歉抱歉,嶽小哥,幹我們這行的,在過去就是殺頭的大罪,放現在也是進班房的行當,小心無大錯。”
嶽東點頭表示理解,隨即又道:“那就後天,對了,我暫時不能跟你們住一起,師父那邊被人盯上了,來之前交代我要小心行事,我給你一個新號碼,行動的時候你再聯絡我。”
“嶽小哥想的周到,對了,我聽道上的人說,三豐真人的遺蛻被人送到了魔都,然後從魔都轉道去了西南,準備從邊境弄出去,這是真的嗎?”
說到這時,亮叔臉上露出了複雜之色,憤怒中又夾雜著絲絲羨慕。
從他這個表情來看,三豐真人都遺蛻出手的價格應該非常之高。
嶽東沒有說話,只是似有所指的揚了揚唇角。
亮叔打了個哈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訕笑道:“瞧我,多嘴了!”
嶽東起身。
“我先走了,後天見!”
“我送你。”
“不用,特殊時期,小心為上。”
“也對,那回頭我們電話聯絡。”
走到門口時,嶽東突然停住腳步,回頭道:“對了亮叔,還有個事情得注意著。”
“啥子事?”
“小心西南那邊再來人。”
說到這裡,嶽東沒有再往後面說,而是轉身便走了。
亮叔若有所思,這小年輕話中還有話啊,他想起明根生的話,他那被盯得緊……
他悟了,嶽東這小年輕是在提醒他,下一個過來的有可能是便衣,要多加註意。
等嶽東離開後,亮叔立刻把人召集起來吩咐了下去。
高瘦男湊過來道:“亮叔,這傢伙有問題沒有?”
老光板摸了摸自己都大光頭,道:“竹竿,你帶腦子了沒有,如果那小年輕有問題,亮叔會讓他走?再說,我老光板什麼時候看錯過人。”
叫竹竿的高瘦男有些遭不住,道:“就你,一天咋咋呼呼的,也不問清楚,啥人都敢往屋裡帶,如果這小子是治安那邊的人,我們的樂子就大了。”
“你見過治安員拿羅盤,身上還有股子檀香味的?說我傻,我跑江湖都時候你還在你媽懷裡吃奶呢。”
“你他孃的再說一句。”
“說你了,咋滴。”
亮叔見兩人越吵越不像話,都快乾起來了,他猛地一拍桌子。
“你們兩個吵什麼吵,招來治安員問詢,一個個都得進去待著去。”
亮叔一發話,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用旱菸杆子指了指竹竿跟老光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