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心裡其實非常清楚,今天的舉動,如果不能讓對方產生心理陰影,那等到張廣林回去之後,勢必會進行報復。
張家在臨州的實力雖然有下降的趨勢,但也不可小視,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給郝子瑜帶去麻煩,那樣一來,只會讓郝子瑜覺得自己辦事不利。
以前黃毛和張廣林一樣,覺得郝子瑜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可隨著顧一旻出事,他轉投對方名下之後,這才發現,在臨州什麼才是真正牛逼的人物。
被一盆水澆醒的張廣林,此刻忍受的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他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嘴上更是不停的求饒,道:
“黃毛哥,求求你放了我,我手裡真沒有對郝少不利的東西,以前我都是在外面吹牛的,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這一次,以後我見到你一定繞道而行。”
嘴上說著最慫的話,心裡卻在盤算著自己回去以後,如何報復對方。
黃毛一點也不傻,他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笑著在其臉上拍了拍,道:
“張少,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將你放回去,然後帶著你們集團的那些保安,瘋狂的向我報復?”
被看穿了心思,張廣林那已經有些扭曲的面孔,連連搖晃著,道:
“不敢不敢,你放心,只要今天你放我回去,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為你所用,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黃毛現在依附在郝子瑜的身後,又怎麼會看重張家的那點勢力,儘管作為臨州首富,張家的資金確實非常的雄厚,可那也得有命去享用。
“張大少,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趕緊將東西交出來,然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張廣林心中一萬個草泥馬,他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管好自己的嘴,什麼話都往外說,結果現在給自己惹上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我都已經說了,真沒有什麼威脅郝少的東西,就算你今天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
張廣林欲哭無淚,此時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只能一個勁的求饒。
黃毛自然是不會輕易的相信對方,萬一出了事情,郝子瑜絕不會輕饒自己,所以他沒有和對方廢話,再次拔掉了對方的一個指甲。
張廣林撕心裂肺的哀嚎著,此時的黃毛在他面前那就是一個魔鬼。
連著拔了對方四個指甲,張廣林依然還是不肯鬆口,這倒是出乎黃毛的意料,於是他準備給對方來點更狠的。
讓手下拿來一塊滾燙的烙鐵,黃毛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道:
“聽說張少一直覺得自己那方面的實力很強,你說是這塊烙鐵硬,還是你那東西更硬一些?”
張廣林看著還冒著火光的烙鐵,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這真要和自己的那部位來個親密接觸,那下半身的幸福就徹底沒了。
“黃毛哥,求求你,千萬別這麼做,我給你錢。”
黃毛並沒有理會對方,而是慢慢的將烙鐵靠近了對方雙腿之間,就在快要碰到張廣林第三條腿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對張廣林的心裡絕對是一個很大的衝擊,而臨州的首富之子,在這個時候居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一股臭味傳來,黃毛見對方雙腿直哆嗦,手腕故意一抖,烙鐵直接就放在了對方的腿上,不過並不是他之前所說的兩腿之間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被嚇暈了過去,還是被疼得暈了過去,總之張廣林現在已經沒有了半點聲音,猶如一條死魚被綁在那裡。
黃毛此時已經有些相信對方手裡是真的沒有什麼證據,可即便如此,他也要徹底的將其治服,否則等到其回去了以後,還是會找自己報復。
從心理上擊垮對方,才會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