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糙理不糙,胡德強本意是想讓對方過去,好好和陸正良以及劉富海他們搞好關係,畢竟這兩人手裡的資源連自己都有些羨慕。
可田軍似乎就是一根筋,在縣裡待了幾年覺得自己長本事了,處處都想著要出頭,殊不知和陸正良他們比起來,他還差的太遠了。
田軍還想說什麼,卻發現那頭已經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握著電話癱坐在了地上,面前放著的信封頓時也變得那麼的刺眼,田軍知道自己在銅山鄉的後路是徹底堵死了。
當然,田軍對此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即便在銅山鄉發展不下去,胡德強也不會對他置之不理。
猶豫了一會之後,田軍直接給胡德強發去了一條簡訊,隨後臉上又恢復了神采。
收到簡訊的胡德強,氣得直接將手機摔在了地上,隨後將他的老婆叫進了書房。
沒有人知道胡德強和他老婆在書房裡說了些什麼。
翌日一上班,紀檢科長尹兆平便出現在了陸正良的辦公室,道:
“陸書記,剛剛聽到一些訊息,說胡書記的妻子昨天夜裡主動向市紀委說明了問題,今天市紀委將會組織人員,來崇山縣進行調查。”
聽到這話,陸正良一臉震驚的問道:
“胡書記的老婆主動向市紀委交待問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搖了搖頭,尹兆平也是一臉的疑惑,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一早我也是聽縣裡的朋友說起了這事。”
沉默了片刻,陸正良屬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
胡德強的妻子主動市紀委交待問題,這肯定不可能是她的個人行為,在這之前胡書記一定知情,甚至有很大可能是胡德強讓其這麼做。
可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數,以至於胡德強作出這樣的決定,不管他本人有沒有參與其中,都將會受到很大的牽連,嚴重的甚至能從縣委書記的位置上給拿下來。
思來想去,陸正良也沒有能夠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索性便直接開口說道:
“尹科長,這事你稍微關注一下,一旦有什麼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儘管和胡德強之間算不上關係有多親近,可突然的變故,換作任何一個人,可能一時半會都接受不了。
而這個訊息,也如同病毒一般,迅速的被傳開。
“陸書記,胡書記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就在尹兆平離開之後沒一會,劉富海又出現在了陸正良的辦公室。
點了點頭,陸正良面色平靜的說道:
“我也是剛剛得知這個訊息,事情太突然了,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是咱們不知道的。”
劉富海輕嗯了一聲,道:
“胡書記的妻子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她這麼做,會給胡書記帶來多大的麻煩,尤其是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至於是什麼,或許只有胡德強自己心裡清楚。
此時,在鄉政府的另一間辦公室內,同樣也收到風聲的田軍,則是徹底傻了眼。
昨晚他在給胡德強發完最後一條資訊之後,便上床睡覺,沒有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可沒想到一早上來到鄉政府這邊,就聽到了胡德強妻子主動向紀委交待問題的訊息,這無疑是打亂了他的美好設想。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田軍拿起電話,便給胡德強打了過去,只是這一次無論他打多少遍,都提示對方已關機。
不甘心的田軍,直接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給縣委書記辦公室打了過去,這一次倒是沒有提示關機,很快就被人給接了起來。
“我是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