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阿貴繼續用小棒,小錘子,往胡三刀指甲縫裡釘著牙籤。
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問道。“你說不說?保險櫃密碼是多少?鑰匙放在哪裡?黑白無常人在哪裡?說不說?如果不說,我今天要廢了你的雙手。”
“你打死我,我今天都不說。你們就不是人,你們是一幫畜生,是人能幹出你們這樣的事情嗎?”胡三刀罵道。
“你特麼的!我讓你嘴硬,我讓你嘴硬,我讓你嘴硬!”
阿貴撿起旁邊的一條小竹板,狠狠的向著胡三刀的嘴巴上抽去。
“啊啊啊——”
胡三刀疼的啊啊直叫。
但是,他口中依然罵聲不斷,鮮血和著唾液,形成細長的粘絲,不斷的流淌在地上,不一會兒地上就淌了一大灘混合著粘液和血液的黑紅色液體。
在阿貴主機板的拍打之下,胡三刀的牙齒又掉下來兩個。
“呸——”
胡三刀從口中吐出兩個板斷牙,斷牙鮮血混合著粘稠的口水,掉在了地上。
現場別提有多慘烈了。
我突然感覺到阿貴這小子手太黑了,心太狠了,下手真重。
我見半天沒有進展,於是我圪蹴下來,對著胡三刀說道:
“胡三刀,你也別這樣犟了,這樣犟下去,對你沒有好處。你看是這樣行不行,你把密碼和鑰匙說出來,我放你一條生路。另外保險櫃裡面的錢,分你一半,你看好不好?”
我點上一支香菸,點燃了,然後遞向胡三刀的嘴巴。
胡三刀看見有香菸吸,馬上貪婪地,狠狠地吸了幾口。
“咳咳咳——”
胡三刀咳了幾聲,然後渾身舒坦地躺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阿貴也停止了竹籤插手指縫的酷刑。
胡三刀的手指也挺慘,已經有三個手指裡面各插了一根竹籤,十指連心,那種鑽心的疼,任何人都受不了。
但是,也許是胡三刀對於痛苦的忍耐力超於常人。也許是他早已經把死亡置之度外。
我們所看到的胡三刀,是滿臉的暮然,他正在舒服地享受著那一根黃鶴樓。
這個胡三刀,這個傢伙真是令人佩服之至。
“說吧,說了你一切就自由了,你看怎麼?”阿貴道。
“……”胡三刀依然不開口。
滿臉都寫著不屈服。
我不得不承認,這個胡三道就像革命英雄年代的那些英雄好漢們一樣,確實意志堅定,這樣的人也著實少見。
看著胡三刀,實在不說,我確實也沒有啥好辦法,於是我就把阿貴拉在一邊,對阿貴說道:
“阿貴這個胡三刀不說,你說咋辦?咱們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總不能這樣拖下去吧,咱們的時間也拖不起,要不要想一個其他的辦法,比如說美人計,你看怎麼樣?”
阿貴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菸圈,說道:“美人計?現在這個胡三刀成了這個球樣子,還有心思想美人?估計他那小兄弟硬都硬不起來!”
我說道:“那不然你說怎麼辦?嚴刑拷打他不說,他只求一死。金錢他也不動心。高官,咱們又給不了,咱們本身就是百姓,哪來的高官?人生無非就是高官厚祿,金錢美女嘛!他啥都不要,你說這傢伙就像一個臭狗屎一樣,就像一個茅坑的臭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著實沒有好辦法。我看就只能是美女了!”
阿貴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又吐了一個大煙圈,然後說道:
“那這麼看來,也只有用美女試一試了,不過咱們也不能做得太明顯了。那就優待他吧,給他好吃好喝的照顧上,並且放兩個人要嚴加看管,不能讓他跑了,手銬腳鐐還必須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