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管道修理工,或者什麼修理工,這個最為適合。”
“不知道這個方案行不行?”沙尼摸了摸頭,說道。
我知道他是有點害怕的,但是,但是,這件事,他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他是緬族的,我們的緬語說不好,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中國人。
我對阿貴說道:
“阿貴啊!潛入這件事情,你覺得咱們人中間派誰去比較好呢?”
阿貴說道:“三個人選, 我、你和阿魚。”
“如果要選的話,我覺得還是我去吧!你留在家裡看家。”我說道。
“會哥,你不能去,還是我去吧!”阿貴說道。
“這個就別爭了?”我說道。
“會哥,帶上我的女朋友麗莎吧!我覺得帶上女人更加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什麼原理呢?”
“畢竟,有女人在,一般都不會引起敵人懷疑,這是我在電影上看到的。女人更具有隱蔽性和迷惑性。”沙尼說道。
“那不知道麗莎願不願意呢?”阿貴說道。
“阿貴師傅,麗莎那邊有我做工作。”沙尼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
......
五天以後,一輛破三輪車出現在賀弄西北部的崎嶇不平的公路上。
緬北的基礎建設搞的很差,很多路面都是沙石路。
這個條路也不例外。
三輪車上有三個人。
沙尼駕車。我和麗莎都坐在後排車廂,車廂裡面放著管線和工具。
麗莎就穿著緬族的服飾。
我和沙尼都是平時的裝扮。
很快。
車子就到了山坳裡面的一處所在。
這個山坳並不算太大。但是,隱蔽性比較強。
崎嶇的砂石路面,彎彎曲曲,兩旁高大的樹木遮蔽性很好。
一排高牆,映入眼簾。
牆上全是鐵絲網。
我們三人不久就到了一個綠色鐵皮大門面前。
大門估計有三米多高。
這種所在,真的是有點像監獄一類的地方。
老遠就感覺到一種森殺的氛圍。
沙尼敲門。
裡面用緬語喊道:
“誰啊?”
“我們是修管道的。”沙尼會回答道。
門開了一個縫兒。
“修管道的?沒有聽說管道壞了啊?”一個穿軍裝的緬甸自由軍士兵說道。
“你們都是當兵的,不是所有事情都會給你們說的。你們只要執行命令就行了。哈哈!”沙尼笑著說道。
“我打電話問一下吧!”那兵說道。
“應該,應該!”沙尼笑著說道,然後又回過頭來,對我和麗莎說道:
“怎麼辦?如果對面電話核實了,沒有這回事,那麼該如何應對呢?”
此刻,我一下子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咱們露餡了,被他們發現了,那咱們就更冷靜,千萬不能失去理智。咱們要問他要跑路錢,咱們不能白跑一趟啊?這就要看沙尼你的隨機應變了。”
沙尼說道:“會哥放心好了,到時候看我表現。”
就在我們把一切都從最壞處做打算的時候,大門被開啟了。
那個士兵摸著腦袋說道:
“你們先進來吧!”
沙尼笑著說道:“哈哈哈!兵哥,給,這個您拿去抽著,我們也不耽誤您多長時間,管道,馬上就會好的。”
沙尼說著把一包香菸扔給了那個的當兵的。
由於緬北自由軍成立比較遲,各方面的條件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