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劉紅英徹底懵了,她就是想故技重施,博取同情的同時,有機會的話,就拿下這位馬同志,誰知道居然會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劉紅英膽子也不大,一到公安局,就把自己的打算全都交代了個清楚。
“就為了找個男人結婚?我不信。你跟那個殺人犯是不是同夥,你想給人通風報信?”
“我真不知道什麼殺人犯。”劉紅英著急的替自己辯解。
她前幾天聽院子裡的大娘八卦過,有個男的在巷子裡打架,被人捅了一刀,血流了一地。
然後這事兒就沒有然後了。畢竟這事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我不知道你一個人在那裡是為了辦公務,要知道的話,我就不會這個時候來找你套近乎。我都解釋的這麼清楚了,你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首先,你的嫌疑還沒有擺脫清楚。其次,你打算訛我的事,就準備這麼算了?”馬平川額角的疤痕氣得都抽動了一下。
口供錄完了。他也被同事們笑話了個徹底,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沒法抬頭做人了。
馬平川倒是盡職盡責,當天晚上就往劉家跑了一趟,詢問劉紅英的情況。
聽說她被抓了,林向南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但她還是客觀的表示:“她可能真跟這個案件沒關係,就純惦記你。”
“惦記我?我跟她才見過幾次面啊?”馬平川驚呆了。
“你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在家裡日子不好過,他爸想逼她嫁給一個二婚打老婆的人。你單身,模樣周正,工作也好。她把你當救命稻草也正常。”
跟著劉老黑的安排走,註定是悲劇。再差也就那樣了,還不如搏一搏呢。
林向南不覺得劉紅英的想法有錯,可她的方法錯了,還每次都盯著自己這一隻羊薅羊毛,這就過分了。
“她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上次她還跟我相過親的物件抱一起了。沒結成婚,也得了一百塊的補償。”林向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這遭,可能是被我連累了。她吃過了一次甜頭,又想在你身上吃第二次。”
馬平川雙手抱胸,保衛自己的清白,“我跟她可沒抱一起。我好多同事都可以給我作證,我把她按地上了。你可別亂說,壞我名聲。”
在公安局待久了,能看到男的見色起意,也能看到女的騙婚捲款跑路。
等去趙家瞭解了一下情況,又拿到了劉紅英當初收了錢寫的保證書,劉紅英訛人的事情就定了性,直接被判了三年。
這個結果出來的時候,不說院裡的吃瓜群眾了,連林向南都驚呆了。
“這是踢到鐵板了?”林向南有些不敢相信,“我還以為她教育幾句就會被放出來的。”
“那可是一百塊錢!我們家要攢這麼多錢,得攢一年。劉紅英抱一個男的就能訛一百,那她要是放開了抱,那她得富成啥樣啊。”胡美麗搖了搖頭,不贊同的說道:“她也是膽子大。前幾年不知道有多少破鞋被拉去巡街,這才多久,她就把這些事兒忘了。”
胡美麗的言論,院子裡的其他大娘也很贊同,開始了馬後炮。
“我早就說她要栽在這上面,看吧,果然栽了。”
“紅英都抓去勞改了,趙家那一百塊錢,劉家還不還呢?”
“肯定還啊。怎麼著?劉老黑想賴賬不還當幫兇啊?”
現在風氣好,是沒有原因的,懲罰太重了。
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面,犯一點小錯的代價,都不是一個人能承受得起的。
劉紅英不過是小試牛刀,就直接踩坑裡去了。
她栽了進去,劉老黑他們別說撈人,立刻就表明立場,和劉紅英劃清了界限,免得被牽連。
當然,他當初吞下去的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