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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香寫道:“真不是個好東西!怎麼辦?”後面的“怎麼辦”三個字寫得龍飛鳳舞,顯得心情激動。
王朝陽搶著接過筆,在紙上寫道:“別廢話了!這麼費事幹嘛!要我說,乾脆砸了它們!留著它們做什麼用,搞得我們一直不能說話,難道還留著一個繼續引他們上鉤嗎?不可能的了,估計透過我們拆花籃時的‘嘩啦啦’的聲響,他們就應該已經猜到了,我們早就把這些東西拆下……”寫到這兒,這張紙已經沒地方了,於是王朝陽把紙一翻,想換到背面繼續寫……
就在這時,周修常忽然握住王朝陽的手,示意他不用再寫了,然後擺弄起這四個竊聽器來。
王朝陽不甘心,擺脫周修常的手,還是在紙上寫下:“幹嘛?你又發現什麼了?”
只見周修常好像是把四個竊聽器當作色子一般,往紙上一扔,“嘩啦啦”幾聲滾動聲響,眾人只見竊聽器在掉落紙上時,竟然濺出來一些水痕。
王朝陽寫道:“怎麼回事?什麼意思?”
周修常寫道:“這些被水泡過了。”
於玉香寫道:“就是說,不能用了?”
周修常寫道:“應該是吧?這些都是電子產品,一旦被水泡過了,便不能用了。”
王朝陽寫道:“萬一它防水呢?”
周修常寫道:“對呀,所以我們還在寫字!”
於玉香寫道:“廢話!”
王朝陽寫道:“哪句是廢話?”
於玉香寫道:“不是說你。”
王朝陽寫道:“那就行。”
周修常看著無奈,眼看著這一面紙又要寫完,因為幾人談話寫字時,字都寫得比較大。
於玉香還要寫什麼,周修常搶過筆來,寫道:“別廢話了!扔進馬桶裡,同不同意?”
“同意。”於玉香接過筆來,寫道。
“同意。不過,要留下一個,泡在水裡,拆開,好好研究研究,這東西我們已經也能用……”寫到這兒,這一面紙就此便寫不下了,王朝陽索性不再寫,反正大致意思已經說明白了。
於玉香和周修常看著王朝陽剛剛寫下的字跡,對視一眼,均點點頭。
於是,周修常把剛才被於玉香踩壞的竊聽器留下,其餘的三個握在手裡,站起身來,準備去廁所。
這一站起來,卻見王朝陽和於玉香都跟來了,顯然是要圍觀的意思。
周修常輕輕一笑,乾脆把手中的三個竊聽器分配好,一人一個,共同執行這次“馬桶極刑”。
王朝陽立刻就積極起來,他搶先走到馬桶邊,剛要扔進去,忽然動作一頓,停了幾秒,又向周修常走來,附耳低聲道:“光是這麼扔,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周修常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講吓去。
王朝陽續道:“不如給他們來點意外!”
周修常做出一個“什麼意外”的表情。
王朝陽不由分說,從周修常和於玉香手裡拿走了竊聽器,然後走到沙發前,讓黑星星把他隨身攜帶的公文包遞給他。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臺小型收音機來,然後擰開收音機開關,裡面傳出“斯拉拉”的刺耳聲音。
王朝陽把聲音調大後,把竊聽器放在收音機跟前,這才敢用正常音量說:“就這樣的意外!讓他們聽收音機去吧!”
周修常笑道:“小題大做。這麼一來,人家就明白了自己被發現了……不,恐怕現在就已經明白了。”
於玉香道:“其實我覺得修常說的對。這些竊聽器都被水泡過了,沒準早就不好使餓了。”
周修常道:“沒錯。放竊聽器的這兩個人沒有想到,他們在花店扎花的時候放進去,卻被扎鮮花的人又噴了不少水,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