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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子哈哈笑道:“你說呢!?你都幾天了,也不來看看我們?”
周修常道:“就因為我不來看望大家,所以老馬就不願意了?”其實,周修常已經聽明白了,必是性格開放的馬容婷作祟,抱怨周修常不來看她,進而老馬也沒有了好臉色。不過,想起馬容婷,心有餘悸,怎能不故意裝糊塗呢?
小金子道:“什麼呀?你再猜猜!方才黑哥都給你提示了!”
周修常道:“哦,是……是……叫馬容……容婷……”
黑哥笑道:“行了,你別裝糊塗了!今兒來了,你一定是有空,那就別走了,好歹和婷婷見一面,否則……”
周修常叫了一聲:“啊!我……我還有事……”
黑哥道:“誰沒事!都知道你有事,但是今天既然來了,要是沒見婷婷就走,婷婷知道了,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周修常苦著臉,他此時體驗到了王朝陽不願意出院的感受,道:“不會吧?你們這些大男人,怎麼會讓一個小姑娘吃不了兜著走呢?”
小金子忽然臉色一正,無比凝重地道:“別小瞧她!這小姑娘,殺過人!”
“什麼?!”周修常臉上駭然變色,嚇得一哆嗦,想到馬容婷嬌滴滴地美豔可人,年歲也不過十六七歲,怎麼會是殺過人的……
可隨即,周修常就笑起來,道:“你們真能開玩笑,嚇唬人。她殺過誰啊?”
可是,再一看眾人臉色,發覺人人都神情端凝地看著他,決無任何開玩笑的樣子。周修常被他們這凝重莊嚴的表情嚇得毛孔悚然,道:“嗯?真……真……幹過?”
黑哥點點頭:“這孩子真幹過。”
周修常道:“不……不可能!這事可不能亂說!”
黑哥道:“是真的。”
周修常道:“殺人的話……不是……這可犯……犯法的,要償命的!”說到“犯法”時,周修常故意口吃了一下,因為黑哥這個團伙本來就遊走在法律邊緣,自己的“口吃”,乃是表明自己所言照顧了黑哥等人的感受。
黑哥微微一笑,但決不是那種“逗你玩”的微笑,而是帶著一點傲慢和些許痛楚,道:“修常,其實……唉,你就當是個玩笑也無妨。婷婷今天的樣子……就是因為那件事情。”
周修常見黑哥欲言又止,說得雲裡霧裡,更加糊塗了,道:“還是請黑哥明示吧。這樣聽的我更加難受了。”
這時,只聽小金子有點懊悔地說道:“唉!怪我怪我!我本來是想嚇一嚇你,也真是想開個玩笑的意思,沒想到……”
周修常此時倒不是畏懼了,而是好奇,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馬容婷真的……真的殺過人?”
黑哥和小金子這時都不可置否,毫無表態,但是臉上卻漸漸顯露出痛惜的神情,又夾雜著一些憤怒和自責。
周修常察言觀色,感到事情有些不尋常,便道:“既然讓我當作開玩笑,那就……當作開玩笑好了。”
黑哥聽了,拍了拍他肩膀,道:“抱歉,我們這幾個大老爺們,按說既然跟你說了,就應該說到底的,男子漢嘛,敞開窗戶說話。但是這件事不行。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都很縱容婷婷,就是這個……我們不想說的原因。”
小金子也道:“周兄弟,我們也不敢強迫你留下,只是婷婷很少對一個男人這麼上心……”
他一語未完,便被黑哥打了一下,只好住嘴。黑哥道:“你別說的這麼直白嘛!”又扭頭對周修常道,“總之,我們這麼寵著她,是有原因的。你大不了,就當給兄弟面子了,等婷婷放學回來,見你一面,行不行?”
周修常見黑哥這麼說,無論於情於理,哪有不允之理?說道:“好,我便恭候馬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