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他都覺得難以忍耐。
湯蔓見此,也不太好問下去,畢竟在昨天,她才得知了對方的母親逝世。
她不是善於安慰人的那種人,就算老湯突然得了絕症,說活不了多少時日了,湯蔓都不一定會流淚,說不定 男人,三十,呵呵 “這樣行了……
“這樣行了吧?”
湯蔓笑著又在司嘉禾的眼尾上吻了一下,“等我空閒下來了,就來找你。”
司嘉禾半垂著眼簾,睫毛顫抖數下,一隻手卻拽著湯蔓不肯鬆手,囁嚅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那你到時候怎麼聯絡我?”
其實過去兩年,司嘉禾也有那麼幾次沒忍住去聯絡湯蔓,不管是打手機還是發微信,要麼顯示不是好友,要麼顯示號碼已經停機,後來好不容易打通了,他還未來得及欣喜,卻發現對面傳來的聲音很陌生。
那時他的自尊幾乎被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他以一種決然寧願插入別人感情的方式來祈求自己的救贖,甚至不惜去當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