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卻依舊嗤笑一聲。
這是她 你連情敵都算不上 湯蔓放在桌……
湯蔓放在桌面上的手指甲從硬紙板上劃過, 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面容溫和的男人,眉頭若有若無地蹙了一下。
“你跟蹤我?”
杜和年的聲音軟了下來, 他察覺湯蔓的牴觸和神色的不虞,說道, “蔓蔓,司嘉禾他並不如你想象中的那樣無害。”
語氣盡管帶著他貫有的溫和, 可還是透著一種輕蔑的語氣, 他已經盡力壓制, 嫉妒也無可避免地洩露出那麼一絲。
司嘉禾簡直就是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一樣, 他了解過湯蔓過往的那些男友基本上是月拋的,只有司嘉禾一人交往了三年多,幾乎要到四年了。
他知道, 如果不是那兩個人吵架冷戰, 一時意氣用事,鬧了分手,他根本沒有和湯蔓交往的機會。
那時,湯蔓也不過是看在他相貌不俗,在他的有意勾引下兩個人才在了一起,這段感情的起源並非是因為相互歡喜,而是他單方面的蓄意勾引和長久謀劃, 對於那時恰好因為一段長久戀情的失敗而處於空窗期的湯蔓來說,他杜和年不過是剛好出現了的存在而已, 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在他看來, 司嘉禾這個人的存在在湯蔓的心中終究是不同的,大致上就是一個白月光的存在。
湯蔓知道司嘉禾變了許多,不像以前那樣單純, 可世間萬物都在變化,更何況是人,但是杜和年的這句話還是讓湯蔓這麼一個薄情的人聽在耳中都覺得不太舒服。
此時咖啡被端了上來,湯蔓垂下眼簾,沒有對杜和年的這句話做出評價,用湯匙在散發著濃郁香味的瓷杯中輕輕攪拌了幾下,觸碰到杯壁,發出清脆叮噹的響聲。
她瞥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突然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也或者是心中的觸感一樣,導致她覺得這個場景已經重複了許多遍。
但湯蔓一直想不通,杜和年為何偏偏對司嘉禾的敵意如此之大,畢竟司嘉禾也算是叫過杜和年學長的學弟,兩個人之間應該更有一份情分所在才是。
她心中這樣想著,也問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