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說幹就幹,想到之前買精鹽的所賺錢的利潤,所以這鹽礦之事,在他心裡可不僅僅是一樁普通買賣,還是他以後給最壞結果的提前做的後手,先賺錢,沒錢一切都是白談。
他當即就安排了手下那些辦事機靈又可靠的人,偷偷去打聽鹽礦的下落。這一番探尋下來,還真尋出了三個看似有開採可能的地方。
當聽聞其中一處鹽礦在一個商人手裡時,林天心裡就忍不住犯起了嘀咕。他暗自思忖著:“這商人手裡的鹽礦,雖說理論上能去開採,可位置那麼偏遠,這一來一回的,光是運輸物資就得耗費多少人力物力啊。開採難度估計也小不了,各種器械搬運過去都是麻煩事兒,成本更是像個無底洞,這要是真接手了,保不準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行不行,這個得先放一邊兒去。”
接著又瞭解到還有一處鹽礦隸屬於皇家,林天一聽,頓時連連搖頭,在心裡無奈地嘆道:“皇家的東西哪是我能染指的呀,那可是碰都不敢碰的高壓線,稍有不慎就是滅頂之災,這個就別白日做夢了,想都不用再想咯。”
最後就剩下那屬於韓國公李善長的鹽礦了。林天仔細一打聽,不禁兩眼放光,心裡一陣狂喜:“嘿,這李善長家的鹽礦可真是天賜良機啊!位置隱蔽,這在這亂世之中可太重要了,能免去不少覬覦之人的騷擾。距離嘛,也恰到好處,不像那商人的鹽礦遠得離譜。最最關鍵的是,這鹽礦幾乎都是裸露的,開採起來肯定不費什麼勁兒,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呀,這可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兒,看來得好好琢磨琢磨怎麼拿下這鹽礦了。”
可這韓國公李善長可不是一般人物啊,林天坐在那兒,不禁陷入了沉思,腦海裡開始細細回憶起李善長的過往。
“李善長那可是在朱元璋剛起兵的時候就緊緊追隨的元老級人物吶。想當年,朱元璋四處征戰,他就在一旁出謀劃策,多少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兒背後,都能瞧見他那沉穩的身影。他主管著軍隊物資供應,那可是重中之重啊,沒了物資,軍隊哪還能打勝仗?而且啊,他還跟朱升一起提出了那聞名遐邇的‘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建議,這建議可真是神來之筆,就像給朱元璋指明瞭一條通往帝王之路的康莊大道,一步步助力朱元璋建立起了這大明王朝。”林天一邊回憶著,一邊感嘆著李善長的能耐。
但一想到李善長最後的結局,林天又忍不住嘆了口氣,在心裡默默唸叨著:“李善長洪武二十三年被殺,說起來也是夠可憐的。那胡惟庸案都過去那麼久了,最後還是因為胡惟庸被牽連滅族。其實吧,這人也不能說就完全壞透了,就是有點愛搞結黨營私那一套。聽說對於當時胡惟庸案造反的事兒,他多少是有那麼一點點了解的,可他卻隱瞞不報,這大概就是他最終難逃一劫的原因吧。唉,這世事無常啊,一步錯步步錯,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他自己沒守住底線。而且這史書對明初的很多事都提及很少,就連皇長孫朱雄英,馬皇后的死因都只是寥寥幾字而已,更別說他一個國公了,好多事兒恐怕都只能靠後人去猜測咯。”
林天心裡一邊想著這些,一邊琢磨著該怎麼去和李善長打交道。他在心裡盤算著:“這鹽礦雖然誘人,可要是搞不好,惹上一身麻煩,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得想個周全的法子,既能順利拿下鹽礦,又能不得罪李善長這等人物。畢竟他雖如今被賦閒在家,可國公的頭銜也不是吃素的呀。”
正猶豫間,還沒等林天去找李善長呢,李善長的長子李琪就上門找林天了。林天心裡“咯噔”一下,頓時緊張起來,暗自思忖著:“這訊息傳得可夠快的呀,看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也不知道這李琪上門所為何事,但願別是來找茬兒的才好。要是因為這鹽礦的事兒鬧得不愉快,那可就麻煩了,我可得小心應對著。”
想著這些,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