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而把老傢伙請出來更是不易。
劉夫人聽出了鄭文的意思,她眉眼雖平淡,可卻帶著一股堅韌,鄭文很喜歡的堅韌,這種女人立足天地,何其不易,走上高臺更是難上加難。
劉夫人笑著道:「先生不必擔憂,我夫君如今為漢王,整個漢中和巴蜀皆在掌握中,手下也有不少名士,以大王如今的名氣,要為他的嫡子找一名先生也並沒有那麼困難。」
就算難,她也一定會一步步踏過去,她的惠兒一定要接受最好的教導,拜最好的先生為師。
鄭文這才說:「既然這樣,小郎君從明日開始便來我的院子裡就學吧,文雖不才,但於數法和禮上有一番見解,至於劍術,夫人還是為小郎君另尋他師比較好。」
劉夫人不解,還想再詢問。
鄭文卻笑了笑,不一樣的笑容,劉夫人第一次看見面前女人臉上的神情如這般,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聽見鄭文開了口,聲音很輕,卻很清晰,「小郎君不必跟我學劍,我的劍殺伐之氣太重,不適合他,小郎君真正要學的是守成,如何守好這一片疆土,讓百姓安居樂業,讓商人漂泊在外也不會擔憂家中妻女,讓戍守邊疆的將士飽腹開顏,再無仗可打,征伐不是小郎君的王道,小郎君的王道應是太平盛世。」
守成二字可不能亂用,只有打下的疆土才能說守成,後來一句讓戍守邊疆的將士飽腹開顏這句話更是非同一般,這不是一個諸侯太子該擔心的事,也不是一個諸侯王的職責範疇,天下能擔憂邊疆的人只有這個天底下最為尊貴的人,他坐在高臺上,萬萬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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