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體不好,我和阿榛說,等冬天過去雪融化,我們再上山。」鄭文向裡面走一邊說道。
她聽宅院的傭人說過,在這幾天夜裡屈奭私底下經常咳嗽,應該是冬日的老病犯,加上前段時間受木倉傷,於是越發的嚴重幾分。
屈奭微微笑一下:「嗯。」他未嘗不知道院子裡有些多嘴的傭人,可是偶爾多嘴幾句也並非是壞事。
鄭文其實過來就是為告知屈奭這件事。於是她站片刻,視線落在男人有些泛青的指尖上,輕聲說一句,「外面天寒,你身體不好,坐一坐就回房去吧。」
她說完這句話就準備離開,以前兩人相逢她還能以正常的態度和屈奭相談,可自從答應屈奭一同上山後,她面對對方多是有些微微的不自在,這種不自在讓她有時候無法單獨和對方相處。
很奇怪的情緒。至少對她來說,是奇怪而又陌生。
屈奭卻叫住她:「坐一坐再走?」
鄭文看看屈奭,對方一雙幽黑的眼睛那般平靜的看著她。這種目光有時候很難讓人說出拒絕的話,她想想,她回到院落也是去斫琴,除此之外,也並無它事,於是就坐在屈奭的對面。
桌上還有熱茶,一旁的爐子上的茶壺還冒著白氣,她猜測剛才這裡應該是有傭人照料,不過齊奚來之後,對方就退下去。
屈奭從一旁的託盤中拿出來一個乾淨的杯子,為她倒一杯清茶,舉止舒緩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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