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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又要去訓斥跟在後面的表了。表了只沉默地跟在鄭文的後面,不發一言。

鄭文趕緊拉著雎的胳膊說:「我在家呆久了也悶,所以出來走走。」

由於是在外面,雎不好再說話,拉著鄭文走到一處角落道:「既然女公子來了,等下順便讓巫醫也看一下,開點安神的藥。」

鄭文只好支支吾吾幾聲。

阿苓的母親穿著身深色的短衣麻布長褲,腰間繫著腰帶,就站在一旁,面板粗糙黝黑,看阿苓的年紀這位母親也不會多大才是,然而她已經有了白髮面色蒼老,眼睛通紅哀痛地看著床上的人,鄭文進來也沒有察覺。

站在床前的是一位老頭,面色消瘦身材矮小,頭髮成辮狀在頭頂束成一個髮髻覆以黑巾,穿著深衣,眉目精光,看起來與村裡的大多數村民都不太一樣,有股與眾不同的精氣神。

這位巫醫面色肅穆著唸了幾聲鄭文聽不懂的話,手指從床上之人的額間和肩上掠過,像是帶走了什麼東西一樣,阿苓的母親滿懷希望的看著這一幕,鄭文定睛看去,半晌也未發現任何不同。

巫醫做好這一切後才慢慢起來站直了身體,面容寬和地開始檢查起阿苓阿父的傷勢,一切循規蹈矩,周圍人面色如常,並沒有鄭文猜想中的跳大神場面發生,鄭文在面露好奇後又迅速萎靡下來。不過接下來的場面就不是鄭文所能看的了,她和阿苓被裡面的大人們一起趕了出來。

鄭文和表了被阿苓帶到隔壁的屋子裡,她的三位弟弟妹妹也被安置在這個房間,最小的那個還不會說話,咿咿呀呀地在床榻上爬來爬去,兩外兩個小傢伙看見有陌生人進來,趕緊往被子裡鑽了鑽,鄭文注意到對方身上的衣服很單薄。

她好奇打量,對上兩雙黑亮的眼睛不由一笑,兩個小傢伙又趕緊鑽進了被子。

鄭文上輩子就是個不婚主義加丁克族,對待小孩子這一類脆弱的生命她一向沒有什麼多餘的崇敬心理,人類的繁殖慾望在她這裡低得發指。頂天了有時候看見長相可愛的小朋友忍不住才會逗弄一番,那也是人類顏控的心理在作祟,所以對著兩個小孩子溫和一笑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所有和善行為。

阿苓取來一套陶具擺在案上,跪坐在案前為她倒水,表了在一俯身幫忙。

這家已是貧苦,並未有多餘的錢財去買茶,鄭文面色如常,正好覺得有些口渴就飲了一口,心中卻想幸好雎此時不在,要不然自己肯定又是被一番告誡,不讓主家隨意入口外食一向是雎作為貴族僕從在外行走要記住的第一條準則。

簾子被掀開一角,很快又被合上,不過還是有冷風從外面吹了進來。

雎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包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藥物,鄭文特別有眼力見的沒有多問,反正是要進她肚子的,她已經學會儘量少給自己添一點堵。

鄭文不動聲色地把手中地茶杯放在案上,站了起來,表了自然地在半跪在地上為她整理衣物,順便揉搓膝蓋處,她起初才來到這裡時十分不習慣跪坐,有一次起的太猛直接倒在地上,把額頭撞出了一大塊包,至此之後她就一路走在奢靡的貴族生活上不可自拔,安穩地享受這個階級所帶來的各種好處。

雎開了口說巫醫已經給阿苓把阿父開了藥,現在已經離開了,她們也準備回去。鄭文感覺今天已經感覺到自己是在雎的底線上頻繁跳躍,於是欣然同意,表現得十分安順。

阿苓並未隨他們一家回家,鄭文念在她父親重傷未愈,家中姊妹年幼就讓她在家中幫襯母親。

回去途中,雎倒是未對鄭文今天的行為說些什麼,一路沉默,臉上神情與往日不同,倒讓她心理惴惴不安。

只不過回到家中,鄭文就發現了不同,雎突然叫表了把家中的奴僕們全都聚了起來,一眾人站在院子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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