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急不緩:“至於她為何會遭遇不幸,您真的毫不知情嗎?或許將責任推給別人,能讓您心裡好受些,但真相終究無法逃避。”
沉厲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他忍不住插話:“煙丫頭,你是說……當年的事情和周豔有關?”
蘇漪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沒錯,是周豔輕信了謠言,以為喝符水就能改變孩子的性別。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要這個女兒。”
周豔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胸口劇烈起伏。
自己的秘密被揭穿,她雙眼圓睜,滿臉不可置信與憤怒交織。
終於一口鮮血忍不住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
周豔的身體彷彿被風一吹就要倒下,狼狽得讓人不忍直視。
但這次,沉厲像塊寒冰,再也沒被她那老一套給迷惑了。
他眼神冷冽,就算周豔口吐鮮血,他也只是冷眼旁觀,不為所動。
老太太見狀,心裡頭那個暢快啊,忍不住調侃:“周豔啊,你這是在演哪出戏呢?想博取我們的同情?
哈哈,我說你最近怎麼老往演唱會跑,原來是偷偷學藝去了,想學表演啊?”
周豔和蘇漪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語。
周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剛緩過口氣,直接被氣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心裡還想著,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蘇漪這個禍害!
周豔心裡那個悔啊,簡直比黃連還苦。
老太太一看,周圍人都不搭理她,心裡也有點小失落。
轉念一想,這煙丫頭哪裡是沉家的剋星,簡直就是福星嘛!
她轉頭望向太清觀的幾位道士,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甄大師,你們太清觀這是怎麼回事?給我的籤文竟然是假的?!”
看得正帶勁的甄道長,突然被老太太的指責打斷,一臉茫然和錯愕。
“什麼假籤文?太清觀何時有過給人籤文的規矩?”他疑惑地反問道,顯然對老太太的指責感到莫名其妙。
周圍的人也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大家都不知道老太太這話從何說起。
老太太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指著甄道長,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你別裝蒜了!就是你們太清觀的人,給我算了一卦,說沉家有災,讓我小心那個煙丫頭!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你們在搞鬼!”
甄道長聞言,眉頭緊鎖,他嚴肅地搖了搖頭:“老太太,您可能是誤會了。我們太清觀從不輕易為人占卜,更不可能隨意散佈謠言。
至於您說的籤文,我敢說,那絕對不是出自我們太清觀之手。”
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心裡嘀咕著:“假的?難道那籤文是假的?”怒火非但沒有平息,反而像是被澆了油,燒得更旺了。
她狠狠地瞪著甄道長,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和質問:“我可是真金白銀地給了你們太清觀,怎麼到頭來告訴我籤文是假的?你們這不是騙人嗎!”
一想到這,老太太心裡更虛了。
如果籤文是假的,那她之前對蘇漪的種種偏見和指責,豈不是都成了笑話?
她偷偷瞄了眼周圍的人,生怕看出什麼異樣,最終還是心虛地低下了頭,根本不敢正視大家的反應。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每個人的眼神都似乎在無聲地質問著她。
許覓珞心裡不是滋味,眼眶泛紅,聲音顫抖:“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
她想到女兒無辜受的苦,心裡更不是滋味,“那我女兒的罪,豈不是白遭了?”
沉靖看著老太太,一臉無奈,“媽,您當初到底找的是太清觀的哪位大師?”
甄道長也忍不住插話,同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