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小組牢房。
那位看起來陰森森的,剛被抓起來的大師渾身散發著黑霧。
然而,當那團黑霧漸漸散去,大師竟如同幻影般,不留痕跡地消失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灑進特殊小組的基地,整個團隊就亂作了一團。
“組長,出大事了!昨天咱們剛逮到的那個冒牌大師,竟然不翼而飛了!”一個體型略顯圓潤,剛從夢中驚醒趕來報信的男人焦急地喊道。
紀炎彬聞言,立刻從座位上彈起,大步流星地朝囚室方向趕去,邊走邊對小張說:“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小張緊跟其後,快速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昨晚一切正常,我今早例行檢查時,發現那間囚室空空如也,關押的大師不見了蹤影。
一問才知道,正是您特別叮囑要嚴加看守的那位。”
紀炎彬步入囚室,環視四周,眉頭緊鎖。“你剛才說昨晚一切正常?”他再次確認。
“是的,我仔細詢問了昨晚的值班人員,他們說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發生劫獄事件。”小張回答得十分肯定。
正當紀炎彬準備離開時,他的目光被牆角一抹微弱的光芒吸引。
走近一看,原來是一片沾著灰色顏料的紙張碎片。
紀炎彬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拾起那片紙張碎片,指尖輕輕摩挲過上面殘留的灰色顏料。
他眯起眼睛,試圖從這片碎片中解讀出更多的資訊,但除了顏色之外,再無其他明顯的線索。
但這也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猜想。
不久,這件事就傳到了特別行動小組組長鄒難的耳朵裡,他立刻召集會議,對紀炎彬進行了嚴厲批評。
“你明知道這起事件在網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怎麼還能讓犯人逃脫監管?”鄒難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其實,鄒難對紀炎彬一直心存芥蒂,因為紀炎彬是空降來的,還頂替了他推薦的人選。
更關鍵的是,紀炎彬來自京城紀家,一個有著深厚風水底蘊的家族。
起初,鄒難還曾試圖與紀炎彬套近乎,但紀炎彬似乎並不吃這一套,軟硬不侵。
這次,鄒難終於逮到了機會,打算好好樹立自己的權威。
然而,小張卻在一旁臉色鐵青,心裡憤憤不平:又不是組長親自看管的犯人,憑什麼罵組長?
紀炎彬倒顯得雲淡風輕:“主任既然清楚這起事件的關注度,那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如何向外界做出合理解釋。”
鄒難輕輕哼了一聲,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既然這事和沉家有關,你應該按照正規程式,把相關人員都帶回審問,而不是隻帶回一個犯人。”
言下之意,他打算從沉家人那裡下手。
紀炎彬淡淡一笑,似乎看透了鄒難的心思:“主任請便,不過我好心提醒一句,那位沉家千金可是藍家少爺的未婚妻。”
這話一出,鄒難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彷彿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
雖然沉家在繼城也是四大家族之一,但他並不懼怕。
但藍家就不同了,在京城那可是頂尖的存在,隨便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此刻,鄒難憤恨地盯著紀炎彬,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難堪。
“好,好,既然這案子由你負責,那你就負責到底吧,務必把人給我帶回來。否則,後果自負!”鄒難憤憤地說完。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手頭的工作還堆積如山呢。”
紀炎彬說完,便帶著小張離開了會議室,留下鄒難一人在原地氣得直喘粗氣。
隨著蘇漪玄學大師身份的神秘面紗被逐漸揭開,網路上掀起了一股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