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手中的小鏟子便輕巧地撬動了地面,一個被黑色塑膠緊緊包裹的物體逐漸顯露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解開那層密不透風的塑膠。
就在塑膠層被剝離的瞬間,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猛然間瀰漫開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有的甚至掩鼻後退。
這股惡臭,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管家強忍著噁心,正準備進一步探查那紙包的內容,卻被蘇漪的一聲清脆的“別碰”制止了動作。
她不知何時已走到近前,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泛黃的符籙,動作利落地將其貼在了那散發著惡臭的紙包上。
符籙貼上的一剎那,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紙包周圍湧動,那原本還算平整的紙張迅速變得暗沉。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不已。
在得到蘇漪的默許後,管家再次伸出手,這次他更加謹慎地隔著手套輕輕掀開了紙包。
隨著紅紙的緩緩展開,幾個用乾涸發黑的血跡書寫的生辰八字赫然顯現。
它們如同詛咒一般烙印在紙張之上,散發著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
此外,紙包內還散落著幾根頭髮和一張繪有詭異符號的符籙,無一不透露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息。
如此邪門之物,顯然是有人刻意埋藏於此。
結合蘇漪之前的言辭,眾人心中已大致猜到了這些物品的用途——竊取財氣。
然而,他們仍難以置信,這樣荒謬的方法竟真的有人相信並付諸實踐。
白綺夢目睹這一切後,也是一臉愕然地看向張嫂。
張嫂則是一臉驚恐與冤屈,她顫抖著嘴唇辯解道:
“不、不是我埋的……我真的沒見過這些東西……少爺、小姐,你們要相信我……”
沉鬱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
“是不是你埋的,查一下別墅外圍的監控就知道了。”
他深知沉家的監控系統之嚴密,幾乎覆蓋了每一個角落,想要查明真相併非難事。
“竊運符需以轉運人的血書寫成,而包裹中的頭髮則來自沉家人。
你妄圖透過這等邪惡的手段竊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對嗎?”
蘇漪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但張嫂的心已經千瘡百孔。
“這個方法……是不是那位沉家二夫人告訴你的?”蘇漪繼續追問道。
周豔:!!!
立即搖頭,“我沒有,煙丫頭,二嬸豈會做這種事。
張嫂,你可得想清楚了,畢竟你家不止你一個人。”
張嫂聞言如遭雷擊般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無力地跌坐在地上,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恐懼與絕望。
看著周豔幾秒,嘴唇顫了又顫,到底沒說什麼。
“就、就算是她埋的,那也不能說她偷了那什麼財氣,說不定……”
白綺夢還在死鴨子嘴硬,一旁沉鬱一雙桃花眼已經涼涼朝他掃了過去。
“閉嘴,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白綺夢看一眼沉鬱,沉默垂眸,不敢再多說一句。
張嫂很快被別墅的保安帶走接受進一步的處理。
然而這個事件卻留下了諸多未解之謎。
明面上張嫂並未盜取任何財物,因此報警並非明智之舉。
但她的行為無疑觸犯了沉家的底線和信仰。
最終她只能以封建迷信為由被驅逐出沉家的大門。
而蘇漪則以一種超乎常人的冷靜與智慧處理著這一切,她淡淡地吩咐管家:“把這些都燒了吧。”
看著蘇漪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周豔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