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還真是心有靈犀,先後來找我了。只是這樣一來,事情恐怕就複雜了。”
他對面坐著的人,正是這段時間剛被王家認回的私生子王軒。
王軒,這個一直活在陰影中的王家子孫,是王哲和外面女人生下的孩子。
因為王煦的出色表現和王家老爺子的偏愛,王軒一直不被承認。
直到王煦出事,王軒才被記起,帶回了王家。
此刻,他站起身來,恭敬地給許契倒上酒,臉上堆滿了笑容:“許大師說笑了,希望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能幫我這一把。當然不會讓您白忙活。”
許契慢悠悠地端起酒杯,輕輕晃了晃:“哦?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王軒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但他深知許契喜歡裝腔作勢,便繼續討好地說:
“許大師,咱們這麼多年交情了,我跟您交個底。只要我以後執掌王家,分您一成股份如何?”
許契心裡明鏡似的,知道王煦的事八成與眼前這個人有關。
但他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嘆了口氣:“話雖這麼說,但目前我手底下的人也是要吃飯的。”
王軒一聽這話,內心不禁冷笑。
這些道士表面上清高得很,實際上哪個不是酒色財氣樣樣沾?真是虛偽至極!
但他臉上依然保持著笑容:“這有什麼難的?只要您幫我解決這件事,我立馬給您這個數。”說著,他伸出了五根手指。
許契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拐彎抹角:“既然如此,那我就交代一下吧。”
王軒一聽事情有戲,立刻又恭維了一番:“好好好!那就麻煩許大師了。這事要沒有您,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切就全都拜託您了!”
許契淡淡地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簡單的幾句交談後,兩人結束了用餐,先後離開了包間。
安靜的車廂內,王軒一踏入,那張原本在車門外還掛著幾分應酬式微笑的臉龐,瞬間像被寒風掠過一般,所有表情都收斂得無影無蹤。
彷彿那一切都不過是他戴上的面具,此刻已被他毫不猶豫地摘下。
坐在前排的女子,似乎對這一切早已習以為常,她敏銳地捕捉到了王軒情緒的變化,不由自主地轉過頭來。
這女子,正是之前協助趙哥在混亂中脫身的那位。
“老闆,”她輕聲開口,聲音雖輕,卻清晰可聞,在車廂內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趙哥那邊剛剛傳來訊息,說王家為了王熙,不不只找了特殊小組的人,還四處網羅了許多玄門的大師,陣仗不小。您看,我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