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多謝。」
說完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有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見他這樣,顧寧更感興趣了,他對自己這張臉還是很有自信的,但是這人卻根本沒仔細看過他。
「你出血了,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溫柔的語氣讓傅天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小子真是開屏的孔雀啊!
少年拿起紙巾,簡單的給自己止血,手法看起來很是專業,面對顧寧的主動示好也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不用了,我是醫生。」
顧寧有些意外的審視了一眼男生,怪不得周身有種脫俗的氣質,原來是醫生啊。
「醫生?那太好了,剛才出手的時候傷到胳膊了。」
「請問這位先生你可以幫我診斷一下嗎?」
少年抬起頭,仔細打量著顧寧,彷彿從未見過這樣無恥的人。
「我是婦科醫生。」
顧寧:大意了,話說早了!
「是嗎,那交個朋友怎麼樣?」
「到時候我女朋友去檢查就找你。」
少年看向顧寧的眼神這次就像是在看傻子一般,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顧寧全感受到了鄙視。
「這裡是gay吧」
顧寧:他竟然忘了,傅天祠幾人特意為他選了個gay吧!!
??不對啊,gay吧怎麼還有泡女人的?
就在他想著該如何結束著如此尷尬的場景時,少年拉著顧寧的胳膊摸索起來,似是在認真的檢查他手臂上的傷。
「我叫陳墨,懂點創傷的知識。」
顧寧感受著少年手掌落在他的面板之上,隔著層衣服也能體會到少年的體溫滾燙,他專注的樣子該外認真,抬眸對視的瞬間他的心臟莫名漏了一拍。
「你呢?」
這時候顧寧才意識到自己在傻愣著,趕緊回答了問題。
「顧寧。」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口人群疏散開來,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走了進來,顧寧看清楚這人的模樣後,終於知道這人為何囂張了。
傅天祠湊到顧寧的身邊,顯然也是看見了來人是誰。
「陳遠山?」
顧寧不著痕跡的點點頭,陳家一直以來做的是酒吧生意,這城市中大大小小的酒吧都是他們一家獨大,而這陳遠山就是陳家的獨子。
「誰欺負我堂哥?」
「知不知道這裡是我陳家的地盤?竟然敢不給我面子?」
那氣勢磅礴的聲音可給了鄭棋自信,趾高氣昂的指著顧寧。
「遠山!就是他們兩個!」
「快幫我報仇!」
說完這句話後,陳遠山已經走到了幾人的中間,原本囂張的氣焰在看到的顧寧的那一瞬間直接破碎。
「你愣什麼神啊遠山,就是這兩個人!」
顧寧沒說話,就這樣看著他,陳遠山此時哪裡還有剛才的氣勢,整個人都陷入了自我懷疑。
「我倒是不知道,這陳家還有個狗仗人勢的堂哥。」
傅天祠冷冽的開口,甚至都沒用正眼看陳遠山,他不過是開酒吧的,跟他們這些比起來那是差了一大截。
一聽這話陳遠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鄭棋又開始了狗叫。
「你們兩個知道我堂弟的身份?那還敢這種態度?」
「找死」
還沒說完這句話,直接被陳遠山甩了一巴掌。
「閉嘴!!你個!」
「這是顧少和傅少,在這兩位面前哪裡有你叫囂的資格??」
「這是你能惹得起的嗎!」
鄭棋被這一巴掌打蒙了,整個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