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把水庫清淤的美差給我們,偏偏又把劉蘇一個人留在二岔河看苞谷地,這背後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我們不放心,這才連夜趕回來,果然碰見何建成那個畜生正在幹傷天害理的事!”莫錚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麥地裡的火又是怎麼回事?”陳剛接著問道。
莫錚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何建成這個畜生把劉蘇按在地上,劉蘇哭喊著在求饒,我就衝上去跟他扭打在一起,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醒來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公安同志,劉蘇她沒事吧?”
“劉蘇沒事,你衝上去救人的時候,別的知青有沒有幫你?”陳剛繼續問道。
莫錚搖搖頭說道:“應該沒有,至少在我昏迷之前,他們沒有幫我……”
“你確定?”
“我確定!”莫錚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
莫錚並沒有把當時的情況說的明明白白,他需要給喬明宇他們預留一些空間,這樣雙方的證詞才能高度吻合,更有可信度。
陳剛把問詢筆錄讓莫錚簽完字,又走進何建成的病房。
看到穿著公安制服的陳剛,何建成彷彿受了委屈的孩子看見了爹媽,哀嚎的更起勁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公安同志,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些知青下手太狠了,幾個人打我一個人,你看他們把我打的……”何建成哀嚎著說道。
“何建成!你三更半夜跑到苞谷地裡幹嘛去了?他們為什麼打你?”
“我哪知道他們為什麼打我啊?一見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下死手,哎呦……疼死我了……”
“老實交待你的問題!你半夜去苞谷地到底幹嘛去了?”陳剛厲聲喝問道。
“看青的女知青劉蘇約我去的……”
“你不要信口雌黃!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人家一個女孩子,會平白無故約你三更半夜去苞谷地?”
“公安同志,不瞞你說,劉蘇正在和我搞物件……”何建成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有些忸怩作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