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去的何安,嚴導師頓時感覺自己好似那馬戲團中的小丑。
看到嚴恪正吃癟,王校長笑道:“小心思沒能成功,可惜了嚴導師。”
“唉——”嚴恪正失落的嘆了口氣。
他本想把有關於魑人的內容透露給何安,然後希望能得到何安的幫助。
不過這下看來是沒什麼戲了。
“慢慢來吧,你沒發現何安最近好交流了不少嗎?換以前估計你不付出點什麼,想跟他說上兩句話都費勁,更別說喊他來校長室了。”
王校長同樣注視著遠去的何安,說道。
嚴恪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看得出來他有些能夠接受周圍的環境了。不過愛睡覺的毛病還是...”
“誒,這話就不對了嚴導師,如果你教的東西對他有幫助,他還會睡覺嗎?”王校長打斷道。
嚴恪正苦笑:“我要是會的東西對他都有幫助,我還在這當老師嗎?”
王校長愣住了,一尋思好像還真是這麼個事。
“沒事,加油嚴導師,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乃長久之計。”王校長拍了拍嚴恪正的肩膀,向他投去信任的的目光。
可不得相信嘛,這要是嚴恪正管不住這尊修羅,那別說讓何安去插手什麼事件了,他本身都要成事件了。
看著王校長這近乎發光般的眼神,嚴恪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教育再怎麼長久之計,那也得教育的進去才行啊...
“別的倒都還好,就是性子極端了些。”嚴恪正說道。
這話讓王校長頓時回想起何安的所作所為以及那天何安所散發出的氣息,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說不定...他有一段不幸的過往,你覺得呢?”
嚴恪正不置可否:“現在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到楊凱,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嗎?”
王校長緩緩搖了搖頭:“那首先就得找到吳全秀才行。要麼只能等到吳全秀再次現身,要麼...尋求金玉堂幫助。”
話音剛落,嚴恪正心中就已經做好了選擇:尋求金玉堂幫助。
如果等到吳全秀現身的話,那主動權就完全在對方手中了,拖得越久楊凱也就越危險。
這對於不論是做老師的嚴恪正而言還是他協會降獸隊大隊長的身份而言,都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降獸可以降的是惡獸,也可以是人面獸心的惡人!
如果說調查失蹤御牌師的事他插不上手的話,那麼這次活脫脫髮生在自己身邊的案件,他絕不會眼睜睜地看著。
即使他沒有任何的身份,他的責任心也不會允許他明知而不為。
“那行,有些事刻不容緩,我先走了。”嚴恪正道。
王校長頷首。
離去的嚴導師先是回了一趟教室,讓眾學生繼續自習。
然後便火急火燎的跑到校門口打了輛車,目的地就是金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