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後繼續往前摸去。
見此,張昂朗也是好奇心作祟,匆忙朝著口子裡看了一眼。
但下一秒,噁心的畫面和沖鼻的味道當即就讓他乾嘔了出來。
他趕忙平復心態提速跟上文銘。
剛才的畫面恐怕是他此生難忘了。
說不定在哪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他喝著咖啡,都能偶然從腦中閃過。
經過二人的加快後的步子,他們終是趕在了最後的幾秒鐘,鑽進了何安所處的營帳內。
“我跟,我跟你們說,我剛剛……”
心臟砰砰直跳,氣喘吁吁的張昂朗一抬頭,聲音戛然而止。
“師父,你看我家的兔子會後空翻喔。”
夏立架起一臉生無可戀的魔法兔,在空中完成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然後因無聊至極而託著下巴的何安默默地鼓了鼓掌。
此時,魔法兔的沉默已是震耳欲聾。
而另一邊,夏晴和琉欣月二人還在認真地翻看著晶卡圖冊。
對於這一幕儼然是熟視無睹的樣子。
文銘、張昂朗:……
在外面歷經膽戰心驚的兩人頓時有些欲哭無淚。
這時,一臉欣喜的夏立注意到了兩人迴歸,隨即問道:“怎麼樣啦?”
“唉。”張昂朗暗歎一口氣,繼而開口將剛才的所見所聞都簡述了一遍,至於他們幾人最後的歸屬分配問題他則略過了。
“甫大人?”
聽到這個姓氏,夏立當即面露沉思。
然後,文銘從懷中拿出那一瓶曾噁心過眾人的“精華”。
看到這個瓶子,何安的臉霎時間黑了下來。
是的,他是唯一一個被陰了兩次的。
第二次要不是影刺會的成員救場,他恐怕都難逃一劫。
“哥,接下來怎麼做?”
文銘看向何安這位主心骨,其他人也都將目光投至何安。
“等。”
何安一句等,就這麼讓眾人等到了午夜。
這期間夏立都已經不知打了多少個哈欠。
最後甚是百無聊賴地躺在了何安的腿上,搗鼓著手裡的魔法兔解悶。
現在的她狀態是比較差的,維持了將近一天的幻獸,讓她此刻的睏意幾近高潮。
至於何安就比較安靜了,幾乎一直在閉目養神。
“你王炸拆開打?那我四個2你不完了嘛,等等,為什麼牌在抖,你有帕金森?”文銘疑惑地看向對面臉上貼滿了紙條的張昂朗。
“你個傻鳥。”張昂朗罵道,隨即遮住嘴,將聲音壓得極低,“大哥大,有腳步。”
話音剛落,何安緩緩睜開眼。
旋即,張昂朗朝著外邊努了努眉頭。
與此同時,夏立也霎時間精神過來,將魔法兔遣散而去。
“要來了嗎……”
琉欣月合上了手中的圖冊,她也隱約聽到了腳步聲。
“幾位小兄弟姐妹,睡了嗎?”
不一會,吳昊輕聲的話語從外面傳來。
夏立立刻做了個“噓”的手勢。
眾人無一發聲,而吳昊的聲音也不再傳來。
幾秒鐘後,帳外的黑影逐漸縮小,離他們遠去。
嗯?……不動手嗎?
這讓眾人有些疑惑。
呲——
就在這時,細微的撕裂聲從眾人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