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不可以,大福!”
夏立面色驟然煞白,竭力嘶吼。
而朝著何安走去的夜翼魔蝠這時突然頓住了腳步,同樣,神色掙扎無比。
這是命令與情感間碰撞……
但僅僅過了一會,夜翼魔蝠就又極其遲鈍地抬起步子。
“叱——!”
它猛烈地爆發出一陣尖銳的嘶鳴,緊接著,它毫不遲疑地高舉手中的血槍。
眾人見此緩緩瞪大了雙眼。
然而,血槍卻沒有被擲出。
伴隨著清脆的一聲,這高舉而起的血槍徑直貫穿了夜翼魔蝠的咽喉,它的身形就這麼消散在操場之上。
“大哥!”
張昂朗徹底淚目了。
其餘人也是紛紛鬆了一口氣。
隨後,他們又將目光移至何安身上。
此時,何安的哀嚎聲已經逐漸小了下去。
但相比剛才,他的雙目變得更加血紅了。
“嘶——”張昂朗抹去眼淚,倒吸一口涼氣,有些畏縮道,“我發現個事,就是大哥大每次恢復一點理智之後,接下來他的攻擊慾望會變得更強……”
“勇敢哥,要不你拿溶劑再上去試試?”
張昂朗帶著些許敬佩地看向天閻。
不過天閻此刻看上去有些頹廢,呆坐在地,並沒有理會張昂朗。
他只覺得自己已經是丟人丟到家了,這個何安還好像是自己的情敵,而自己卻被打的體無完膚。
天閻默默地看向了自己身體上那一道觸目驚心,時不時還會傳來陣陣撕裂劇痛的血痕,暗自嘆了口氣。
而另一邊,趁著恢復了些許理智,跑向了極遠處的何安,已經重新握上了碎白皇和斬紅王。
正緩步朝著眾人走來,顯然,他的原意識爭奪身體控制權失敗了。
“怎麼辦,怎麼辦,大哥大朝我們來了!”張昂朗驚悚道。
見沒人答覆,他又趕忙將目光投向了頹廢的天閻:“你別這麼生無可戀啊,你還沒殺青呢,在舔狗的劇本里舔狗才是主角,你懂不懂!”
聞言,天閻的眼神中忽地閃過一絲光彩。
“歇逼了沒關係啊,十年生死兩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
“留名千史還是遺臭萬年就看你了啊。”
“勇敢哥!”
張昂朗咬字吶喊,激情無比,所流露而出的情感真的不能再真,他雙手緊緊捏拳,為天閻作出了一個打氣加油的動作。
他的這一番操作下來,天閻瞬間恢復了全部鬥志,眼中光彩奪目。
“對,你說得對。”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彷彿身上的傷口也不再傳來疼痛,“夏立,快把溶劑給我。”
夏立:……
夏立抹去眼淚,用著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天閻,一言不發。
“誒,夏立!”
就在眾人犯難之際,一道呼喊聲忽然從身後傳來。
眾人好奇地回身看去。
只見是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時髦的小年輕,奇怪的地方在於他的每一件服飾上都還掛著價籤……
可不正是文銘嘛。
準備無理由退款?
張昂朗看到此人的第一反應便是如此。
“文銘?”
對於來人,夏立有些詫異。
而聽夏立喚他的名字,銀獅和天閻皆是眼皮一跳。
似是看出了夏立的疑惑,文銘聳了聳肩,隨意道:“我聽說星耀學院開學你會在,我就偷偷跑來了。”
“你怎麼了?”
他本想是來質問夏立的,但看到眼眶邊殘留著淚珠,臉上還有著血漬的夏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