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
嚴恪正也是內心暗自給自己敲了一棒。
這段時間他太急了,滿腦子都是找出魑人,找出魑人。
以至於腦子都不靈光了。
“是這樣的,師父,我在南部不單單是為了調查魑人,主要目的還是要找到他們南部的根。”
“沒跟你說清楚是希望師父你就按照平日正常的生活節奏進行,否則有些事情過於刻意也會引起懷疑。”
“星耀學院也不一定是乾淨的...”
“您老應該可以理解吧?”
夏立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有些沒想到常年悠閒擺爛的何安這一次居然主動參與到事件當中。
隨後眾人的目光一刻不移開何安的面部。
等待著他說些什麼。
只見何安眉頭緊鎖:
“照你們的說辭,夏家那晚我應該是沒暴露的對吧?”
“否則那個蛙腿魑人也沒必要冒險來打探什麼。”
眾人接連頷首。
“星耀學院蜘蛛惡獸襲擊那次,理論上應該沒人看到我的身影。”
“落脊街殺吳全秀那次我沒有暴露。”
“碧瀾河殺那兩個半蛇魑人我也沒有暴露。”
“郊區清理惡獸那次我更是連人都沒有出面。”
“竹林砍你那次也沒有外人在場。”
“前幾日與夏立比鬥,考慮到場地因素,碎白皇最多隻有30%的凝實度。”
何安將目光移向銀獅的同時,一一為眾人捋清,
“對,所以我們才說你沒有暴露,希望就這樣繼續隱藏著。”聽完何安的話語,銀獅汗顏,趕緊說道,畢竟被砍一事還太丟面了。
而夏立則是有些好奇,她倒挺想知道銀獅是為什麼被何安砍的...
“那在這些前提之下,他們充其量把我當做一個二等王手。”
“那我又為何不能以一個二等王手的身份行動呢?”
“一個獨自落單的二等王手,不正是最好的誘餌?”
話落,何安拍了拍身旁100%凝實度的A級幻獸夜翼魔蝠。
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聞言,眾人有些發愣。
好像...是有點道理。
反正也沒人知道何安真正的深度。
除非他們當中就有內鬼,或者琉欣月是內鬼。
但這是不可能的。
琉欣月是琉家二小姐的事情貨真價實。
“不對,師父。”
這時夏立腦中忽地一閃。
眾人遂將目光轉向夏立。
“那個...我剛剛說了有些事情太刻意的話也會引起懷疑。”
“以他們現在的警惕程度,誘餌的話他們很可能不會上鉤。”
“而且,而且...”
夏立剎那間老臉一紅,結巴的講不出話。
而且什麼?
眾人無不疑惑。
“我天天給夏晴和師父送飯,如果星耀學院裡有魑人的話,知道我們走的這麼近,一定會去暗中調查的。”
“夏晴還好說,身份背景明瞭的很,但是師父的話就...”
夏立悄悄瞄了眼何安,聲音越說越輕。
何安的背景身份,連他們這些走得這麼近的人都一無所知。
那就更不用說魑人了,更何況還是躲起來不敢有動作的魑人。
那天她喊何安上臺以及給何安送飯都完全沒有意料到可能出現的現在這種情況。
那這樣的話何安就似乎做不成誘餌了。
“不對!這樣好像師父就算什麼都不做,也會引起他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