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為她做這事?
但等到她抬起頭一看,整個人就震驚了。
竟然是孟銳!還在對著她笑,眉眼間極明俊的樣子。
繼中秋節晚上的糖炒栗子之後,孟銳現在又給她剝松子仁......
薛清寧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一時都不敢吃這碟子松子仁了。
就目光帶著疑問的看著孟銳。
就見那廝笑的越發的神采飛揚起來。還對她說道:“三哥說過,以後會跟你二哥待你一樣的好,我說話算話。”
薛清寧:......
她感覺自己壓根就看不清楚孟銳了,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執著於做她三哥。
到底是發自真心的,還是在跟她鬧著玩的?
薛清寧猶豫了下,最後還是伸手在碟子裡面拿了一顆松子仁吃起來。
這算不算是間接的接受了自己往後是她三哥的事?
不過就算現在她不接受也沒有關係,往後他總是會有法子讓她接受的。
想到這裡,孟銳眼中的笑意就越發的明亮起來。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他確實想要薛清寧對他像跟薛元青那樣的親近。也想體會一次純粹的兄妹之情是什麼樣的感覺。
*
自打過了秋分節氣之後夜就開始長了起來,現在一旦立冬,白天的日子就越發的短了。
薛清寧因著近來晚間上床睡的早的緣故,早上也醒的要較以前早一些。
這一日早上醒過來,看到槅扇窗外的天光雖然已經大亮了,但日頭還沒有升起來。
能聽到有笤帚在刷刷掃地的聲音,還有母親和文竹說話的聲音。
薛清寧覺得全身痠痛的不行,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彈。在暖和的被子裡面躺了一會兒,最後狠了一狠心她才掀開被子起床。
自己穿好了衣裙,隨後也沒有叫綠檀和小桃提水進來伺候她梳洗,而是直接掀開碧紗櫥上掛著的粉色軟綢簾子出了屋。
等走到外面的廊簷上,她就靠在柱子上沒有再往前走。
徐氏正在修剪一盆茶花盆栽,聽到文竹說姑娘起來了,她抬起頭一看,就看到薛清寧正全身沒骨頭一樣的斜倚在柱子上打哈欠。
一看就知道還沒有梳洗,頭上的雙丫髻看著都有點兒亂了。
不過自己生養的孩子,怎麼樣都是好的。
就直起身,笑著問道,“昨兒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看你都在犯困。聽綠檀說飯後你洗漱了就上床睡了。睡的這樣早,還沒有睡夠?”
“我睡是睡夠了,但就是覺得身上痠痛的很,沒力氣。”
薛清寧一邊說一邊往臺階下走。等走到徐氏身邊,就看到栽種茶花的花盆裡面有好多花苞。
都是被徐氏剛剛修剪下來的。
薛清寧不解,就問道:“娘你怎麼把這些花苞都剪掉了?多可惜啊。”
每一朵花苞就是一朵花呢。
一臉心疼的樣子。
徐氏笑了起來。
拿起剪刀,一邊繼續修剪,她一邊解釋著:“你現在是心疼,可若是任由它們這麼一直長下去,一株樹上的花苞太多,往後需要的養分也會隨著增加。可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養分給它們呢?到最後花苞自己掉落的反而會更多。剩下的那些花苞縱然開花了,也不會大。倒不如現在就修剪掉一些花苞,剩下的那些養分足了,往後才能開出很大的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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