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要問一句,姜清婉就笑著將她去了淨房,所以耽擱了的話說了一遍,姜老太太和姚氏也沒有多心。等她坐下之後,又輕聲的問她剛剛周指揮使叫她過去說了什麼話。
姜清婉便回說周指揮使其實一句話都沒有同她說,只和趙夫人說了幾句話。還說崔季陵也在那裡。
這些事姜老太太一問何夫人和趙夫人便知,是肯定隱瞞不了的。與其讓她到時多心,倒不如現在全都坦誠的好。
姜老太太聽了,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想著崔季陵論起輩分來是她的世叔,對她這個世侄女肯定會照顧一些的。而且剛剛何夫人和趙夫人也都在......
應該沒有什麼事。就叫她繼續聽戲。
姜清婉應了一聲,目光看著前面的描金戲臺。
坐在一旁的姜清玉就白了她一眼,很不屑的樣子。看著姜老太太的目光也帶著不滿。
一天到晚的說大家閨秀要矜持,要矜持,怎麼剛剛那個什麼周指揮使讓人叫姜清婉過去說話就讓她過去了?若只是個品階一般的,老太太肯定不同意。說白了不還是要看對方是什麼人。
越發的堅定起她要入宮陪讀,往後做個太子妃或者皇子妃的念頭來。等到了那時候,老太太不還是會對她卑躬屈膝?還敢動不動的就說她,罰她抄女誡?
鼻中輕哼了一聲,抬著下巴,看前面的戲臺。
更漏漸沉,喜宴也要結束了。便有許多女眷作辭回去。
姜老太太帶著姚氏,姜清婉她們也起身站了起來。
新娘子現在是肯定不能出來的,所以何夫人就站在門口送客。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看到姜清婉的時候就莫名的覺得很親近,心裡對她也喜愛的很。
剛剛在筵席上的時候彼此說過話,知道姜老太太和崔老太太很熟識,兩家是世交的事,這會兒她就對姜老太太笑道:“我平常是經常去看望崔老太太的。改明兒若老太太您要去看望崔老太太,不如叫個人告訴我一聲,我也去湊一份熱鬧,如何?”
姜老太太也知道了崔老太太和崔季陵對何夫人一家很善待的事。而且何夫人的兒子還是崔季陵的義子,今科的狀元郎,往後仕途肯定不可限量。就笑道:“那是自然。”
又邀請何夫人閒暇的時候到永昌伯府去逛逛。
何夫人應了一聲,伸手拉了姜清婉的手,順勢就將自己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白玉手鐲子籠到了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去,笑著說道:“我看著三姑娘心裡實在是覺得親近,若老太太到侯府去,三姑娘可一定也要去。到時咱們孃兒兩個再好好的說說話。”
姜清婉心中一驚。
她上輩子和何夫人相處的確實很融洽,現在何夫人說對她覺得親近原也沒什麼。但是現在初次見面就給這樣一份厚禮,這可就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