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月光。隨後顧湄躡手躡腳的進了屋,然後關上了門,慢慢的走到了床邊。
月光下的慕容湛容顏如玉,看起來甚是鮮嫩可口,讓她看的都差點忍不住想趴上去去咬一口。
可是她沒有動。她只是悄悄的脫了鞋,然後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安安靜靜的躺了進去。
一挨近慕容湛她才發現,次奧,他竟然是穿了衣服在睡的。
這讓原本是打算脫了衣服果睡的顧湄很是糾結啊,她這衣服是脫呢,還是不脫呢?
不脫吧,可這幾個月她都被慕容湛訓練的都果睡習慣了,猛然的穿了衣服,她睡不著啊。
但是現在他都沒有脫,她哪裡好意思脫?而且人家現在也算是失憶,其實壓根就沒有多少記得她。她要是這衣服一脫,明天早上起來人家見了她,會不會說她佔他的便宜啊?
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顧湄還是心一狠,脫!
tnnd,反正她都敢摸黑跑到他的床上來了,反正他明天早上醒過來就能看到她在他床上的,那穿不穿衣服的又有什麼關係了?
所以這孩子就特果斷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給扒了個乾淨,然後就更果斷利落的滾到慕容湛的懷裡去了。
外面好冷啊。可是慕容湛的身上好暖和啊,就跟個小火爐似的,不但讓她覺得全身都暖和了,就連心裡她都覺得特暖和。
蜷縮在他的懷裡,她特安心,很快的就睡著了。
聽到她清淺平穩的呼吸聲,慕容湛才緩緩的張開了雙眼。
他低頭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合著,雙頰因為暖和而有些紅潤。
她看起來分明就像是個毫無心機的傻丫頭,這麼的蠢,這麼的笨。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就是愛她。
含笑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輕輕的一吻,他伸手抱著她的腰也開始闔上了雙眼。
一夜好眠。
次日顧湄醒過來的時候,慕容湛已經不在床上了。
她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出門,一眼看到慕容湛正在被放血。
當然,黃一付是不敢給這位大爺放血的。他只是舉著一隻碗在那巴巴的等著,然後慕容湛自己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擠了一滴血出來。
黃一付如獲至寶的拿著碗在他的手指下面接著。
血一入碗,他一直懸著的那顆心才算是安安穩穩的放了下來。
為了這滴血他容易麼他,只差就沒天天自己去伺候這祖宗了。
喜滋滋的捧著手中的碗就要離開,可是忽然聽到自家的童子在那詫異的叫著:“顧姐姐,你怎麼從慕容哥哥的房間裡出來了?”
黃一付轉身,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童子。順帶看到了慕容湛那看著他的涼涼的沒有任何情緒的目光。
察言觀色啊察言觀色。
“童兒,”他正色,“給他們兩個安排一個房間就可以了。”
青衣童子不解,所以他很好學的問道:“可是,他們明明是兩個人啊神醫大人。”
神醫大人該怎麼跟他解釋這個問題呢?神醫大人表示他現在也很亞歷山大啊。你來對著他面前的這位大爺的目光試試。
丫的那根本就是磨的賊亮的刀刃。這位大爺看他一眼,那就是用那吹毛即斷的刀刃割他一道,看他一眼那就是割他一刀......
黃一付捂臉:“童兒啊,你能不能不要問這麼多的為什麼啊?”
你神醫大人我再被你這麼問下去,只怕都要被面前的這位大爺給凌遲的骨頭架子都不剩了。
青衣童子還想再問,黃一付已經是對他招手,飛快的給他安排了個新任務:“童兒快來,隨我煎藥去。”
趕緊離開面前這位的眼光範圍才是正經。
慕容湛眼角餘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