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青藍紫這幾種顏色都給輪流著一一的演示一番。
然後她斟酌著開了口:“那什麼,哥,這樣不大好吧。你看我們都這麼大了,再一起洗澡什麼的,別人會說閒話的。”
其實要是按照以往她那嘴賤的程度,她肯定就是這麼一句直接撂過去了,你丫的腦子有病吧?這是想亂-倫還是想幹嗎?
她就怕她這句話一說出來,慕容湛那貨鄭重的點頭說著,想,或者乾脆就是,幹。那到時她不就是自己個給自己個挖了個坑往裡跳了嗎?
但慕容湛接下來的回答還是讓她默默的吐了口血。因為那貨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一句:“沒關係,我不介意。”
其實還有一句他沒說出來,誰敢說閒話,那就直接弄死誰
顧湄覺得自己快要陣亡了。現在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問題,而是勞資我不願意啊。
可慕容湛明顯是不想跟她在這個問題上廢話連篇磨磨唧唧的了。他直接魔爪一伸,利落乾淨的就撕掉了她全身的衣裙,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前,雙臂一伸,就這麼將她也抱進了木桶中。
周身的涼意不過一瞬,然後就是被溫熱的水緊緊的包圍了。
可顧湄她還是傻眼了。她忽然就發現,自己與慕容湛是坦誠相見了,而且她貌似還坐在他的大腿上。
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腿上
貌似那一根玩意還緊緊的貼在她的大腿上。軟軟的,滑滑的。
顧湄直接石化了。她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上次她和廉暉那般,可也沒有這麼的坦誠相對啊。雖然她是身上的衣服所剩不多了,但那好歹也是有幾片布在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廉暉他身上大部分的衣服還是穿的好好的,哪裡跟現在一樣,慕容湛一上來就這麼生猛的,兩人直接坦誠相對了。
她連脖子都不敢轉,就這麼看著慕容湛,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艱難的問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多餘的問題:“你,你這是,想做什麼?”
但慕容湛的回答更是與現在的這幅場景不搭。因為他很淡然的說著:“研究一下。”
這是什麼意思?您老這是要研究什麼?
但慕容湛真的只是很單純的想研究一下,研究一下顧湄身上的敏感點在哪裡。
所以下一刻,顧湄她就感覺到慕容湛微涼的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了。
先是雙唇,再是脖頸,然後是鎖骨,打著旋的輕輕的摸過,接下來是胸前的柔軟。旋到胸前的頂端時,他仿似還很好奇的用食指跟中指夾了一下。
顧湄瞬間全身戰慄了,身子弓的跟個蝦子似的。
她一把抓住了那隻在她身上游走搗亂的手,緊緊的按著它,不讓它再往下移動。
慕容湛抬眼望著她。顧湄的眼中有淚水在凝聚,欲落不落,看起來特別的楚楚可憐。
但慕容湛不為所動。他要是這麼容易的就能被顧湄的這幅樣子給打動,那他就是個正常的人了。
他只是緩緩的問了一句話:“你知道,不聽我話的人,下場是什麼樣的嗎?”
顧湄抿緊了唇,沒有回答。但她知道,肯定不會是有什麼好下場。
慕容湛的薄唇緩緩的擦過她耳邊,溫熱的氣息鑽入她的耳中,不帶任何感情的慢慢說著:“殺了。”
雖然是很輕的兩個字,可顧湄還是聽的渾身一哆嗦。
她還不想死。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死。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所以她慢慢的鬆開了手,任由慕容湛的那隻手繼續的往下移動。
她認命的閉上了眼。
對廉暉,她可以張開淚水攻勢,這招往往都會管用。那次,就算是在他誤中飛燕丸的情況下,他依然能強忍著不去動她的那最後一層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