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是那麼一回事呢。
自己並不抗拒與他親密算是怎麼回事?見不到他很委屈的跟她撒嬌的說著他難受怎麼破?
再這麼著下去,是不是那貨再隨便的賣個萌,她就連自己的節操都能全丟了?
泥煤啊啊。顧湄坐在馬車裡雙手掩面。她可不想再這樣發展下去。
但相較於她內心的天人交戰,廉少俠的嘴笑的都快咧到眼睛上去了好嘛。
廉少俠你不能這樣。別忘了你在本文走的是冷漠面癱的路線。你說你沒事笑的這麼明顯,還讓人家怎麼看你?
但廉暉現在可不這麼想。他只巴不得立刻昭告天下,紅搖是他廉暉的了,誰都別來肖想了。
這都哪跟哪啊。其實顧湄跟他八字還沒一撇的吧?只不過就是體外親密接觸幾回了啊喂。
廉暉傻樂傻樂的轉過身,他遞過去一隻燒餅:“紅搖,餓不餓?吃個燒餅吧。”
顧湄對此的反應是,雙手掩面,一腳踹了過去,低吼著:“滾。”
還吃燒餅呢。她自己可不就是一大燒餅。
但廉暉非但不惱,反而是樂的更厲害了,甚至連面上看起來都有幾分那麼紅光滿面的感覺。
廉少俠,你這是,小人得志啊啊。
顧湄惱羞成怒啊,她現在就恨不得一巴掌狠狠的抽過去,抽掉丫的臉上那笑容。
笑個毛線啊笑。有什麼好樂的啊。姐姐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一刀捅了你你還樂不樂啊?
別說,只要是顧湄親自捅的刀子,保不齊廉少俠還真是能這麼一直傻樂下去。
顧湄選擇性失明,就是不去看他。但架不住肚子實在是餓啊。
能不餓麼?昨天晚飯她就吃了一饅頭,然後一整個晚上都被那貨給折騰的都沒咋睡,她肚子早就餓了。
再不願意看他,肚子還是得填飽。不填飽也沒力氣罵人不是。所以顧湄就別過頭去,裝做特不樂意的去接廉暉手中的燒餅。
燒餅梆硬梆硬的,顧湄一抓到就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
拿了燒餅,她就想撤了。但廉暉順勢抓住了她的手。
“紅搖。”這廝依舊嘴巴笑的跟個裂開嘴的棉花桃似的,只差就沒往外吐棉花了。
顧湄實在是不想理他啊。但握著她手的那隻手似乎有些不對。
她一個反手就握住了他的手,仔細的摸了下,再是鬆開他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觸手是滾燙滾燙的一片。
顧湄一驚,連忙道:“你感冒了?”
“感冒?”廉暉貌似不是很理解,下意識的重複了這兩個字。
顧湄扶額:”我的意思是,你受風寒了?“
昨晚那飛燕丸的藥力也不知道全部排出他體內了沒有。而且昨晚淋了那一夜的雨,顧湄不敢想,就算廉暉是習武之人,體力不錯,但也架不住這麼折騰的吧。
廉暉聽她這麼一說,很利落的點頭:”是啊。我受風寒了。“
我不過就是例行關心一下。廉大俠,你用不著,這麼興奮的承認吧?
但顧湄還是很想揍他。她恨鐵不成鋼的說著:“你都受風寒了你幹嘛不早說?”還這麼趕著馬車走了一上午,你這是想幹嗎?
但廉暉聞言,反倒是特委屈的說著:“你沒問。”
這貨是個什麼邏輯?她不問他就不能主動說麼?我倒是沒問過你尿急不尿急,怎麼你丫的今天上午倒知道自己跑廁所解決去了?
其實廉暉無非是故意的,想讓顧湄關心關心他,進而一步再心疼心疼他而已。所以即便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受了風寒,他反而是不聞不問的,還巴不得風寒更厲害些才好。
病中照顧,正是培養感情的最好時刻。這是他某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