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憑酒行兇,欺身上前,仰起頭笑問著:“說,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不是安了什麼不良之心?”
廉暉這娃雖然悶騷,但面上還是裝了一副要多正人君子就多正人君子的樣。
“沒有。”他搖頭,決定打死都不說他帶她來這裡的真正意圖。
但顧湄沒想來硬的。她來的就是軟的。
雙臂伸出,輕輕巧巧的纏上了他的脖頸。踮起腳,在他的耳邊緩緩的吹著氣,語聲要多嬌媚就有多嬌媚:“爺,那你帶奴家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呢。嗯?”
最後的那一句嗯,當真是九曲十八彎啊九曲十八彎,直接從廉暉的耳朵裡鑽到了他的心裡。
他的喉結開了上下動了動,身子也緊繃了下。
但他仍是咬緊了牙關不鬆口。
顧湄見這招無效,直接張口銜住了他的耳垂,含在口中又舔又咬,極盡挑-逗之能事。
然後她又輕輕柔柔的叫了一聲:“爺~”
廉暉瞬間爆發。他一把將顧湄抱住,反身將她壓到了牆上,低頭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巴,低喘了一聲:“妖精。”
顧湄得意的笑。小樣,我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但她還是推開了廉暉,笑著斜看他:”快說,帶我來這裡是想做什麼?“
今天不聽到他的回答她還就誓不罷休了。
太悶騷了也不好。她得好好調/教一番才是。
廉暉俊臉開始發紅了,但依然咬緊了牙關不鬆口。
顧湄見狀,作勢就要推開他:”不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廉暉按住了她。胸口急劇的起伏著,臉憋的通紅。
顧湄笑吟吟的看著他的這樣子,覺得當真是可愛極了。末了,她又催促了一句:“再不說,我可就真走了啊。”
“想,想親你。”廉暉終於是一狠心,說了出來。
顧湄失笑。這孩子,姐姐我不知道被你親過多少次了,而且每一次還是被你強上的,怎麼輪到讓你說出來想幹嘛的時候還這麼難呢?還貌似我佔了你多大便宜似的。
“乖。”她忍著笑,摸了摸廉暉的臉。然後她圈著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一點,主動的親上了他的唇。
廉暉一時之間都有些懵掉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共親過顧湄三次。兩次是在發現她逃走之後,氣急之下,而另一次就是在中瞭如玉的飛燕丸之後。但這三次,哪一次都是他強迫性的親了她。
就是平常,他也是心心念唸的琢磨著,怎麼才能讓顧湄答應,讓他親她。
就是今晚,他原本也是想趁著顧湄酒醉神智不清時,提出這個要求,指不定到時她就能答應了呢。但他怎麼想都沒想到,臨了,是顧湄先親了他。
這孩子高興壞了,一時之間倒不知道動了。直至顧湄笑著離開了他的唇。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顧湄。兩頰緋紅,笑容可掬,一雙紅唇更是飽滿嬌嫩。
他的喉結又難耐的上下動了動。忽然伸出右手,握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就吻了下去。
顧湄沒有拒絕,輾轉相就。
這個人啊,就是她要與之過一輩子的人嗎?
顧湄覺得她想到這個人時,她心中滿是柔軟,甜蜜的彷彿都要溢了出來。
而廉暉捧著她的臉,吻的很急迫,也越來越覺得不滿足。
他難耐的伏在她的肩上,不滿的在她耳旁嘟囔著:“我要快點和你成親。”
他答應過她,不到成親,他是不會真的要了她。
顧湄微笑著回抱住了他:“好。”
但廉暉還是覺得不滿足啊。快點成親,那最快也要等到明日啊,可今晚他怎麼辦?
他復又不滿的,抬頭的狠狠的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