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能聽到一點聲了,他聽到一道粗獷的男聲對他說:“我很好奇,你能經得住待會兒的‘小遊戲’嗎?”
宣承越隱隱約約能看到男獸手上有什麼很長的玩意兒,還在反光,大概是球棒一類的東西。
宣承越咳了兩聲,虛弱開口:“你們想揍我?”
“是啊。”那男獸似乎笑了,“我很期待你的慘叫。”
“我不會叫。”宣承越說。
“豁,還是個硬骨頭?”
宣承越感覺自己有些想吐,面前的景象似乎更模糊了,他撐著一口氣說:“我會在叫之前死給你們看。”
抓著宣承越的那隻獸:……
圍觀的三獸也愣了。
宣承越憑藉自己模糊的意識,明白了兩件事,一是他被抓走了,二是這獸抓他的時候肯定重擊了他的腦袋:“哦,我估計現在就得死了。”
重擊頭部造成顱腦外傷的話,感覺也挺容易死的,這隻獸看樣子也沒想當場撕票做掉他,估計就是下手沒輕沒重,宣承越現在的思維已經不允許他想太多了,在留下一句:“別對我屍體做奇怪的事。”之後,他又一次暈了過去。
罪惡的男人
宣承越沒想到自己還能醒過來,這次是被凍醒的。
就在他好不容易再次睜眼,意識慢慢恢復的時候,那隻威脅他的大高個獸嘖了一聲:“明明是熊族,還那麼弱。”
那還真是對不起哦,宣承越面無表情。
下一刻那隻獸就抓住他的下巴抬了起來,表情兇狠,但動作很輕,主要是怕宣承越一言不合又暈給他們看:“只是腦震盪而已,死?呵呵,當然,你要是真的想死我也可以送你一程。”
“只是腦震盪嗎?”宣承越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套了個小巧的拇指銬,他沒有學過什麼相關知識,現在也壓根沒有掙脫的力氣,“我怎麼感覺我腦花都快飛出去了?”
“那只是你太弱了而已。”開口的是另一個男獸。
男獸長著一張笑臉,腦袋上的白色狐耳和身後的大尾巴暴露了他的身份,一隻雪狐。
而威脅他的那個高大男人頭頂長著圓圓的熊耳,白色熊耳,但他的眼睛並不是紫羅蘭色或者紅色,這就證明它不是白化種,更有可能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北極熊。
而另外兩隻宣承越看不太出是什麼種族,畢竟像浩元那類的,身上唯一的獸形特徵就是眼瞳和一些細小的鱗片。
“我確實弱。”宣承越點頭承認了,他的聲音有些抖。
反正對面北極熊一拳下來宣承越肯定得沒,他不逞這個能,而且:“冒昧問一句,房間裡的溫度為什麼這麼低?”
“怎麼?”北極熊皺眉,宣承越不是該死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是讓宣承越明白他如今的處境都是拜浩元所賜,這樣之後才好進行合作。
至於房間的溫度,他們本身不喜歡氣溫太高的環境,所以這個房間只有零上三攝氏度。
“是這樣的,你看看我的嘴唇。”宣承越感覺自己牙齒打顫都快打出節奏感了:“有沒有覺得它有些發紫?”
“你有心臟病?”北極熊明白了,並且覺得這個被綁架的獸真的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