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
陸清蘊離開北苑後,沒有立馬回寢宮去,而是去了陸岑今的太和宮。
陸岑今聽到陸清蘊求見一點都不意外,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無奈道:“讓她進來。”
陸清蘊表情不似以前那般活潑,一臉凝重的走到陸岑今的面前,“父皇,兒臣想要問問您,您打算怎麼處置陸清池。”
陸岑今沒有說話,從把陸清池丟進北苑開始,他就在想到底該怎麼處置她。在這期間,白貴妃帶著五皇子跑來替她求情,讓他饒過她這一次。
陸清蘊看出父皇的不忍心,繼續道:“父皇,兒臣知道您不忍心,可您要是放過了她,寒了的不止是女兒的心,還有顧將軍一家的心,還有眾多大臣百姓們的心。您要知道如果不是言辭哥哥他自制力強大,這會兒恐怕他已經死了,兒臣也可能要嫁給夏亦軒他了。”
“父皇,這件事您必須給文武百官一個交待,不能就單單這樣,她做了錯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陸岑今握了握拳,似乎在思考這事,過了一會兒,他才無力的說道:“蘊兒,你不必提醒父皇,父皇知道該怎麼辦?”
陸清蘊抿著唇,一臉歉意的看著他,說道:“父皇,兒臣沒有逼您的意思。如今兒臣無法面對陸清池,兒臣只要一想到她做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說著陸清蘊握了握拳。
次日,陸岑今頒發了聖旨,陸清池身為公主,做出下毒,□□的事情罪不可恕,但並未造成人命,念其是初犯,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將她送去清修庵,常伴佛祖左右,不能離開一步。
聖旨一下,陸清池就被押著動身去清修庵,無論她怎麼大吵大鬧,最後還是改變不了結果。
陸清蘊得知這個結果,平靜的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這事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繡著自己的嫁衣。
……
自打姜宰輔的那位心腹為了保全他而自殺後,姜宰輔每日都做夢夢見顧正延和顧言辭兩個人提著刀要殺他,每個夜晚都被噩夢驚醒。
再加上姜皓軒三番兩次的潛回姜家,跟他提起和夏亦軒合作的事情,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心,變得搖搖欲墜了起來。
樓外樓酒樓。
姜宰輔按照姜皓軒給的信,來到了他們所在的包廂,他一推開門,就看到早已經在裡面等候的兩人。
夏亦軒看到姜宰輔,臉上的笑容瞬間擴大,“本王就知道姜宰輔會知道怎麼選擇的,你要是還繼續效忠那狗皇帝,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但是你選擇和本王合作就不一樣了,等本王吞併這裡,本王就給你加官晉爵,給你封地封王,不比當一個宰輔好嗎?”
姜宰輔面無表情的坐在他的對面,冷聲道:“小王爺你想要的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不過你又怎麼保證你答應我的都會做到。”
夏亦軒微微眯眼,開口道:“都到了這個地步,你覺得你還能不相信我麼?把京城的佈防圖和皇宮地圖交給我,等之後我攻進京城,你就是我們夏國第一大功臣。”
姜宰輔目光落在一旁的兒子身上,只見姜皓軒一臉殷切的看向他,說道:“爹,你就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吧!只要狗皇帝倒了,兒子就可以重見天日了。”
姜宰輔放在袖子中的手握成了拳,他深吸一口氣,隨後將藏在胸口的佈防圖和皇宮地圖拿了出來,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夏亦軒眼睛一亮,激動的上前拿起,“哈哈哈,我夏國大軍攻進京城指日可待了。”
姜皓軒薄薄的唇角便詭異地揚起,他報復陸清蘊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可他們還沒高興多久,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推開。
姜宰輔心裡一驚,轉頭一看,看到門外站著的眾人,心驟然就涼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