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壞訊息一個個的聽。”
“這第二個壞訊息是,下面這村子的居民,雖是凡人,可關係卻不簡單,如今因你們前來,皆受到驚嚇,這種看不見的損失,也是要賠錢的。”
說話間,就是兩張擬好的欠契飛到陳天陽身前。
陳天陽掃了一眼其上所寫的義正言辭的說法,以及那對應的賠償數字,頓時又氣又急,道:
“陳閣主,天寶閣號稱不插手勢力間之事,如今此舉,是不是有些落井下石了!”
他偌大一個陳家,就因為這兩個聽上去離譜無比的理由,一年收入的天寶點,還不夠賠償的。
其餘陳家強者也是義憤填膺。
這天寶閣簡直是在趁火打劫,而且他們都被黃陂打劫成這樣了,還要來劫。
當真是過分至極。
“說得好!”
孫毅卻是忽而聲音提高几度,抬手示意了下一旁的陸長之,道:
“你們可知,你們得罪的這位是什麼身份?”
說完,停頓一息,孫毅便是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他的父親,名為陸淵,乃是我天寶閣的紫金賓客。”
“什麼!”
此話一出,陳家強者之中,便頓有駭然之聲響起,同時伴隨著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
陳天陽的臉皮更是狠狠的抽了抽,瞳孔也是肉眼可見的驟縮。
陸淵,這個名字,雖久遠,卻絲毫不讓人為之陌生。
無論是當年的名聲,還是天寶閣紫金賓客的身份,都能夠輕鬆的瞭解到。
雖然如今少有見聞,但相關的猜測,都稱其即便沒有踏入聖皇,也必然已是強大的聖尊。
一瞬間,陳天陽忽然明白了。
為何黃陂這般身份,都要對眼前這位少年畢恭畢敬,笑臉相迎。
兩者之間的身份差距,堪稱懸殊。
而黃陂,依靠著黃家的身份,都要如此,眼下,他陳家這.......
“你現在可明白,老夫為何說是為你好了吧?”
黃陂的傳音自陳天陽腦海中響起。
一聽這話,陳天陽頓感有些無語。
你這明明知道,卻不說。
但凡跟自己說這層身份在,他指定一過來就開始磕頭,給這陸淵之子當祖宗供著,哪還用像現在這般。
這時,孫毅又道:
“給陸公子找麻煩,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結果如何,還是要看怎麼處理,不過陳家主也可放心,你陳家還是有些實力的,這事嘛......”
與此同時,黃陂不忘傳音補充一句:
“沒事,這小子就是不講理了點、他爹來得快了點、他爹實力強了點,也沒什麼好怕的,硬氣點,他父親還能滅你陳家的門不成?”
看熱鬧不嫌事大,外加憑努力躲過了今日之劫,黃陂此刻的心情,只有“美妙”二字。
陳天陽則是陡然面如死灰。
他陳家滅沒有聖境強者的勢力,都是不留活口。
陸淵這種程度的強者,若要動手,他陳家估計什麼都剩不下。
一瞬間,陳天陽心中就對眼下之事有了評斷。
滅門之災!
一想到這還是自己親兒子引起來的,頓時氣的牙根直癢。
怎麼就這麼會挑,麻煩也逮著大的挑!
兩邊一唱一和之間,陳家這邊,無不是如履薄冰,惶恐萬分。
早知道麻煩大成這樣,打死他們他們也不來啊!
後面的協商賠償一事,進行的頗為順利。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不多時後,孫毅向陸長之道: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