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起來了？”
人群中，龍陽眉頭皺了皺。
不過很快，其就是搖了搖頭：
“也是，這些人族天驕，歷來架子大的要命。”
說著，其抬頭看了眼外面：
“此地非不可觀的場所，在這裡搞，只怕他身後的那些人不會願意。”
說完，龍陽深深的看了眼陸長之遮擋自身的位置。
“算了，人族大帝之姿的味道，以後再嘗。”
“至於現在嘛，先嚐點別的。”
說著，龍陽的目光就是向帝道前方的方向看去。
忽然。
龍陽嗅了嗅鼻子。
緊接著，其神情就是一凝：
“還有族人也來了？”
當下，其鼻孔變大幾分，目光由近向遠看去。
很快，其目光落在顧辰身上。
刷。
龍陽閉目，眼瞳有金光亮起。
“嗯？不是族人？”
“那這般強烈的味道，莫非是，人龍混血？”
龍陽睜開眼睛，眼眸迴歸人族模樣，似想到什麼，臉上多出幾分嘲諷意味：
“真是諷刺，口口聲聲說要血脈純淨，卻不知道是誰的崽都已經這麼大了，只管說不管做，若我沒有遇到，只怕還要被你們矇在鼓裡吧。”
“不過.......”
龍陽說著，忽然一頓，同時眼中有濃烈的興奮之色湧出：
“既然遇上了，豈能就放過了？”
“混血的效果如何，可還沒試過。”
聲音落下，龍陽的身影化作一連串殘影，飛快朝著顧辰所在的位置趕去。
帝路第一道門之前，雖已有難度，但顯然並不足以讓大多數人寸步難行。
此時，顧辰等人，已是來到第一道門前。
“可惜，如果不是自成一界的話，那現在就可以結束較量了。”
看著鏡界的範圍，牧凡輕輕搖頭：
“這麼看的話，要想去盡頭，至少要過了第二道門才行。”
另一邊，秦璃看了一眼帝道的盡頭。
隨後，其轉頭看向洛靈兒：
“靈兒，走起來，有壓力嗎？”
洛靈兒眨了眨眼：
“壓力是走不動嗎？”
“那倒是沒有，但這裡走起來的確要比外界更難走一些，不過也還好，還沒有什麼壓力。”
秦璃點點頭，又看向蕭葉與沈問兮：
“你們呢？”
“有一些，但也還好，完全能夠承受。”蕭葉回道。
“我也還好，能感到壓力，但沒有特別強。”沈問兮道。
這時，牧凡目光看來：
“秦師妹該不會是要說，自己感受不到絲毫的壓力吧？”
秦璃看了牧凡一眼：
“你覺得可能嗎？”
牧凡想了想，點點頭：
“我覺得很有可能。”
秦璃沒有說什麼，目光移開。
事實上，她還真沒什麼壓力的感覺。
不是壓力太過細微以至於難以察覺，而是全然沒有。
這雖不是件壞事，但卻讓她想到有關帝道的一些說法。
帝道歷練，只有第一次是最有效果的。
第一次走過的距離，在第二次再踏步時，將不會產生任何的壓力。
而一個人在帝道上能走的距離，即便給予足夠的時間，所能延長的距離，也是微乎其微。
正因如此，帝道不能算一處能反覆磨礪自身的去處。
原本，她是打算看一下這一世走帝道，感受、速度以及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