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不設防的情況下,輕易的就將巫罰的心窩紮了個對穿。
一時間,無論是帝道之內還是帝道之外,凡關注此戰之人,無不是感到一頭霧水。
“不是,這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對自己下手了?”
“啊?這啥,自殺了?這不是還沒有開始交手嗎?”
“這又是什麼手段?巫族雖然有點獨特,但這是不是太獨特了,誰能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在幹什麼?”
不只是尋常人。
便是柳樹之上的柳潯與柳鍛元及一眾柳族高層,以及嶽族的一眾高層,此刻面上都有幾分懷疑與詫異。
場內,正看著此戰的陸長之,也是微微一愣。
但很快,其臉上就多出幾分瞭然:
“鏡面人啊,那看來不是自殺。”
看似捅的是心窩,但巫罰的內臟構造不是如此,心臟實則在身體的右邊。
“不過,這恐怕不是在給自己加buff吧。”
陸長之口中輕聲,看向柳毅。
冥冥之中,一股奇異的力量,無聲無息,瞬息而至,落在柳毅身上。
柳毅的臉色忽然一變,下一刻,其身軀猛地一僵。
緊接著,其胸甲之下,忽有大片鮮血,宛若湧泉般洶湧。
只是半息的功夫,半邊上身,就盡數為鮮血浸染。
柳毅的氣息,更是陡然隨之波動。
“發生什麼事了??”
“啊?啊?!啊!”
“我靠,好端端的,柳毅怎麼還這樣了,不是還沒打嗎?”
本就滿是不理解的眾人,眼見柳毅毫無徵兆的成了血人,恨不得將一顆顆眼珠子給瞪出來。
柳樹之上,有柳族高層更是霍然起身,看那架勢就要向裡衝。
這時,巫驍開口出聲,道:
“放心,已吩咐過他,不會下死手,他無大礙。”
一句話,瞬間將在場眾人的注意力給吸引去。
這一刻,無數目光望著那衣著樸素到不起眼的巫驍,心中皆是忍不住浮現出絲絲恐怖之感。
打的再激烈也不怕,但眼下這實在太過詭異。
自己扎自己,卻給柳毅放了血,簡直是沒有道理的事情。
雖說這世間不乏邪術,但眼下這個,多少是有些邪門了。
帝道中。
“原來這天賦是這樣的效果?”
陸長之深深看了巫罰一眼,不無感慨:
“這要是攤不上一位狠人,這天賦恐怕還沒有用武之地。”
顯然,不止於此,自身還得特殊才行。
不然,可就不只是眼下這種“我戳肺管子,你傷心窩子”的狀況了。
“你輸了。”
巫罰拔出法杖,取出器物覆在傷口處,聲音沒有絲毫波瀾。
柳毅死死的盯了巫罰幾眼,沒有說話,而後深吸一口氣,取出丹藥吞服下。
這時,一道身影,徑直落到柳毅身前。
鏘!
一柄彎刃,直接被架到柳毅脖子之前。
“拿你光芒,可有意見?”
如此舉動,頓時引得帝道之外一片譁然。
“我靠,這誰啊,趁火打劫打到柳族頭上了?!”
人群中。
林族族長林天臣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微變:
“邪兒,這可是柳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