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槍附著著罡氣,重重地壓在他的胸膛。
李承澤輕笑一聲:“現在是你的性命在我們手上,我沒有必要回答你。”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燕赤嶽麾下的天將,問天將軍楚南天,沒錯吧?”
蒙面男子的瞳孔猛地一縮,眼神急劇變化。
王素素和李承澤都注意到了。
李承澤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也太明顯了。”
楚南天問道:“你是怎麼知道?”
李承澤解釋道:“你也不想想,一個五氣朝元境,打一個內罡境需要那麼多招?”
王素素補充了一句:“你的槍法看著凌厲,但卻不曾有一招是奔著燕赤嶽的要害去的,反倒是雙方配合得很好,也就是所謂的耍花槍。 ”
面前這女子是使槍的,並且很強...
楚南天也是因為王素素的出現,才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但天墉王朝中不曾有一個年輕女子能到這種境界。
王素素雖然平日裡一身紅衣,像是一整個衣櫃只有這一套衣服。
但實際上她除了行俠仗義之時都很低調。
並且她現在之前為了隱蔽,聽李承澤的勸換上了一身青衣,就跟紅衣紅槍的王素素對不上了。
除了煙雨樓,根本就沒多少人知道王素素來了這麼偏遠的天墉王朝。
所以楚南天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將她和王素素對上。
知畫和周泰在四周警戒,李承澤拋著手中的假玉璽緩緩道:
“燕赤嶽肯定發現了這塊永鎮山河令是假的了。”
“獻上假令是死罪,他肯定百口莫辯,還會有人指責他將真正的永鎮山河令藏了起來,包藏禍心。”
“既然如此,還不如在這京郊外演一出好戲,讓這假令被搶走。”
楚南天完全沒有辦法反駁。
燕赤嶽之前確實說過這樣的話,意思大差不差。
“還能以此為理由大做文章。”
...
天墉皇帝微眯著眼睛。
“永鎮山河令丟了?”
燕赤嶽稟告道:“臣在京郊外十五里處遇襲,玉璽...”
說到這裡,他語氣一頓:“被他搶走了。”
天墉皇帝又問道:“燕世子可知搶走玉璽者為何人吶?”
燕赤嶽將頭低得更低了。
“來者皆以黑衣蒙面,不得而知,只是觀其路數...像是騎兵!”
李承澤踩著楚南天的胸膛,俯身直視著他的眼睛。
“讓我猜猜,如果燕赤嶽以此做文章,說偷襲他的不是江湖人士,就能將禍水引到其他七州。”
“他應該還會請纓,說玉璽是他丟的,他願意將功補過。”
“再說明此事恐怕涉及八州,希望天墉皇帝下令,許他便宜行事。”
在楚南天的驚駭眼神中,李承澤笑了笑。
“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