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而這次刺殺李承澤,只有一名三花聚頂境,和十名內罡,三名外罡境,這些人一起上都不夠呂布過過手癮的。
呂布依舊在密室裡面閉關未曾出來,李承澤也沒有打擾他。
密室裡面一旦有人,從外面是打不開的,只能從門縫裡塞一張紙條進去。
知畫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後附耳低聲道:“殿下覺不覺得是太子、晉王或者皇后那邊下的手?”
“畢竟兩個月了,您不再藏拙的訊息想必已然傳到了他們耳中。”
李承澤微微頷首:“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未知全貌,沒有證據,我不想往這個方面想。”
潘鳳拖著被捆住的牛仞來到中堂。
“殿下,他醒了,但無論我怎麼打,他都不肯說。”
牛仞本身就是滿臉血汙,現在還被潘鳳打得鼻青臉腫的,
但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惡狠狠地瞪著李承澤。
如若不是他的嘴被潘鳳用抹布塞住了,李承澤一定能聽到一場酣暢淋漓的痛罵。
“有沒有可能是你把他的嘴堵住了他開不了口?”
潘鳳搖了搖頭:“那哪能啊,是他太多汙言穢語了,我怕髒了殿下的耳朵,才把他塞住的。”
“有意思,拿下來試試。”
“那我就摘了。”
潘鳳拿走塞住牛仞嘴巴的抹布後,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嗶嗶嗶嗶嗶——
自動消音處理。
李承澤掏了掏耳朵,其實牛仞這嘴炮的攻擊力真挺一般的,也就是嗓門大。
不過這也讓李承澤確信了一點,牛仞確實挺恨他的。
“潘鳳,先塞回去。”
中堂瞬間安靜下來。
李承澤看著牛仞問道:“你我素未謀面,為何對我有如此大的仇恨?”
若是李承澤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無意中惹到了牛仞也就罷了。
可這些事情李承澤一概不做,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牛仞除了怒罵李承澤以外,什麼都不肯說。
“殿下,就是這樣,他什麼都不說,就只會罵人。”
“這個簡單,水滴刑你知道吧,就在密室裡試試。”
“唯!那屬下馬上去準備。”
知畫一頭霧水地看著李承澤問道:“殿下,何為水滴刑?”
李承澤解釋道:“在一處安靜密閉的空間,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固定住四肢和頭顱,再擺一個可以滴水的木桶在他頭上,水滴會不斷滴在他的眉心,一種極致的精神折磨。”
水滴刑據傳是商紂王發明的,是不是他發明的不必深究。
水滴滴不死人,但這是一種超長時間的精神折磨,水滴會讓被滴的那個人十分煩躁,直到精神崩潰。
知畫還是有些疑惑:“這對武者真的有用嗎?”
知畫的懷疑並非沒有道理,到了御氣五重的武者,精神已經比常人強了不少。
“這招可能對三花聚頂境以上的武者無效,但牛仞還不是三花聚頂境。”
中堂外傳來一聲稟告聲:
“殿下,有客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