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遲淵和霍氏氣呼呼的回到了遲老將軍的院子。
“怎麼樣?有沒有查到什麼?”遲老夫人望著大兒媳婦和大兒子。
儘管嘴裡是這麼問的,但瞧著他們此刻的表情,估摸著應該是沒問出什麼。
“這幫刁奴嘴硬,就是不肯招!”遲淵氣的胸腔不斷的起伏。
這麼嚴刑拷問,他們竟然也不說,若不是夫人的話,真想把他們都打死了。
如今沒有查出真兇,若是日後再被人做了手腳,那這一家老小豈不是命都保不住了。
“……………………”眾人也是眉頭緊皺。
雖未言語,但不難看出心中也是這麼想的,未能查出罪魁禍首,無疑是留了個大隱患。
就在眾人擔憂又氣憤的時候,聽到了遲承有弱弱的聲音。
“這還用查嗎?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嗎!”
遲承佑趴在床上,虛弱的說著,這會兒渾身痠軟無力,實在是不願意說話。
“老孫子,你這話是何意?”
聽老孫子這話的意思,似乎知曉些什麼,遲老將軍起身來到了跟前。
坐到了遲承佑的床邊,拍了拍他的小屁屁。
“別拍別拍。”遲承佑忙推開了祖父的大掌。
人家正在這兒隱忍著呢,萬一拍出來咋辦。
“好,那你跟祖父說說,你剛才那話是何意?”遲老將軍勾著嘴角收回了手。
遲承佑這才勉強的翻身看向了祖父。
“祖父,沒發現今兒個誰沒來吃飯嗎?”說完又看了一眼桌子。
今兒晚上祖父院子裡聚餐,萬姨娘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要是換成以往的話,早都得瑟到這兒來了。
這次不但沒來,也沒讓她兩個閨女來,不用過腦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聽老孫子這麼一說,眾人這才發現萬姨娘母女沒有過來。
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就是不讓她們來,也會找個藉口往這跑的。
今日竟然沒來,也沒有鬧,確實值得人懷疑。
“承佑,僅憑此一點,也不能斷定是萬姨娘的。”遲淵看向小兒子。
雖說心中也有所懷疑,覺得小兒子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但僅憑這一點,就認定是萬姨娘的話,未免有點武斷。
聽老爹這麼一說,遲承佑毫不避諱的翻了個大白眼。
“那你就護著。”說完別過了頭,不想再看老爹。
那麼個破逼玩意兒還護著,瞅著他心裡堵得慌。
“你……………………”遲淵氣的臉沉了下來。
他只不過是就事論事,這臭小子竟然還和他吊起小臉子了。
“老孫子,你父親說的不無道理,光憑這一點也不能斷定的。”
遲老將軍也幫著兒子說話,雖說心中已經基本相信了老孫子的話。
但凡事也是要講證據的,光憑這一點,也確實不能認定是萬姨娘做的。
聽了祖父的話之後,遲承佑這才將頭又轉了過來。
“前些日子,我在後門見到一個男人給了翠柳一包什麼東西,而後翠柳還給了他一錠銀子。
當時覺得古怪,就讓小七叔幫我查了一下。
那男人是專賣這種禁藥的,所以我猜測他給萬姨娘的,也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了老孫子的話之後,遲老爺子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也不足以認定就是萬姨娘做的,她有什麼動機呢?”
儘管如此,這也不能確定,此事就是萬姨娘做的。
她來府裡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麼做對她沒好處,實在是想不出動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