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受到影響。在下不喜爭端,也不願投身軍旅,只想讓我大明的百姓生活更加富足,待我大明國力雄厚之時,外敵自然也不敢輕易侵擾。”
朱高熾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人各有志,孤也不好強求,眼下還是先守住北平城最為要緊。”
道衍一直在細細打量著王珏,眼神愈發顯得怪異。王珏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見識,這已然是十分難得之事,但王珏的面相卻更讓他感到好奇。“小兄弟,老衲略懂一些相面摸骨之術,我觀小兄弟面相頗為奇特,不知可否讓老衲為小兄弟摸一下骨?”
王珏心中一驚,他前世就聽聞這位姚廣孝可是精通陰陽學,還會摸骨看相的。“莫非是他看出了什麼?”可當著二人的面,他又不好拒絕,只得說道:“那就麻煩大師了!”
道衍聞言,伸出雙手,神色嚴肅地在王珏的臉上反覆摸索起來。不一會兒,道衍收回雙手,問道:“可否將生辰八字告知老衲?”
王珏思索了一下,看了一眼朱高熾,開口說道:“草民生於洪武十八年十月初五亥時五刻。”
道衍聽了,閉上眼睛,開始掐指推算起來。王珏內心忐忑地看向道衍,朱高熾倒是面露好奇之色,問道:“道衍大師,王珏的面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