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這才體恤百姓允許百姓釀酒。唐宋時期也存在許多官辦酒樓,所以釀酒買酒一事王爺不必擔憂,再者按王珏此前所言,此事由王府來做也能穩定酒價造福百姓,避免奸商投機倒把哄抬物價。”
朱棣聽完師徒二人發言,捋著鬍子思慮良久後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此事就這麼定下吧!”說完轉身對朱高熾開口,“等限期一到,我便率軍南下,高煦也會隨我出征,你等留守北平,籌集軍資糧草,順便便著手此事,釀酒一事耗費糧食,需得好生統籌,不可斷了大軍糧草,亦不可傷民。若有不解之處,便與道衍和王珏商議”
朱高熾躬身行了一禮,“謹遵父王之命!”道衍和王珏也恭聲答道,“謹遵王爺之命!”
事情談完,朱棣看了看王珏,又看了眼道衍,“老和尚,你倒是收了個好弟子啊,可以繼承你的衣缽了。”
道衍使了個佛禮,“王爺,王珏此子多有奇謀,心思技巧,總能弄出些新鮮東西,老僧覺得頗為有趣,也覺得他算得上可造之材,若是交到一番,將來比有所用,再加上他孑然一身孤苦伶仃,又與老僧頗有機緣,故而才收入門下,至於繼承衣缽,我二人雖是師徒,但各自有機緣和命數,一切由他就好。”
朱棣笑了笑,“行了,此件事了,孤還有軍務要處理,具體提細節你們細細商討,但切記不可耽誤大軍糧草供給!”
朱棣說完就大步出門而去。朱高煦見朱棣離開,也匆忙向幾人道別,又給王珏一個日後再聊的眼神,緊跟著朱棣離開。
屋裡就剩下三人,朱高熾和王珏都往外看看了看,見朱棣確實走遠了,這才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朱高熾見王珏也是如此,面色有點尷尬的笑道,“父王久經沙場一身殺伐之氣,王珏你第一次見父王,緊張些也是正常的,即使孤身為燕王世子,可是面對父王都難免緊張。”
王珏點了點頭,第一次見到活的帝王,還是朱棣這種未來的馬上皇帝,王珏心裡自然既緊張又激動,親身感受了朱棣的氣勢以後,王珏這才明白這種久經戰陣的元帥將軍確實有一種常人不具備的威勢。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王珏有些赧然,“在下第一次見到王爺,有些失態,讓世子見笑了”
朱高熾擺了擺手笑了笑,“無妨!”隨後語氣有些失落,“唉,孤也想隨父王帶兵征戰,可孤不擅兵事,只懂些射術,加之孤體弱多病,只能屢屢被父王留在後方,真是好生羨慕二弟啊!”
道衍聞言笑道,“世子不必做如此想,身為燕王世子,燕王率軍出征,殿下自然要穩住後方才能保證大局不亂,燕王對世子的期盼和喜愛也絲毫不比二王子差。”
王珏知道朱高熾肯定明白這個道理,燕王起兵本就是以少打多死中求生,若是這爺兒幾個全都上陣父子兵,再加上朱高熾這身子骨,萬一幾人出點事,可真就是被一鍋端了。
“世子不必妄自菲薄,世人皆看到燕王及諸將殺敵建功,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個穩固的大後方的基礎之上,有世子經營後方,籌備兵馬軍資,令百姓安穩富足,燕王和二王子才能放心率軍奮勇殺敵,論起功勞世子不亞於前方將士,甚至猶有過之。”